[万圣节活动]校园鬼故事系列15篇
本帖最后由 风云万里 于 2009-10-31 22:52 编辑目录
《迷人的胳膊》
《明天我们怎么联络》
《你陪我去倒水吧》
《我的妻》
《嚼尸的姐姐》
《口红》
《灵异校园》
《孕尸怪谈》
《鬼记者》
《替身》
《灯光》
《夜半歌声》
《地狱楼梯》
《魔鬼座位》
《不屈的冤魂》
迷人的胳膊
赵翔上完课从夜校里出来,天已黑透了。这么晚了,大概人们都已经看完了电视,准备要睡觉了吧。
他独自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小巷,来到车站等公交车。没有了行人,街上出奇地安静,偌大一条马路上,只有他一个人在等车。
车来了。
赵翔上了车,照例还是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他喜欢坐这个位置,尤其是在晚上,这里可以让他看到车厢里的所有人,而别人不回头的话就看不到他。赵翔觉得,在黑漆漆的车厢里,坐在这个位置上,心里比较踏实。
今天车上和往常一样,只有很少的几个人,零散地分坐在前排的座位上。车子一开,人影便绰绰地跟着晃动……
赵翔注意到,在他前面紧挨着他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女孩。
那女孩穿一件白色的无袖短衫,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膊,一只胳膊肘支在车窗上,不时地用手拂弄她秀丽的长发。
那是多美的一条胳膊啊!那完美无缺的曲线,和细腻嫩滑的皮肤,在窗外迷朦的路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的不可抗拒。
赵翔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无法将眼睛移开。
车子开过了一站又一站,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少,那黑灯瞎火的车厢有节奏地随着地面的崎岖一摇一晃,催生着人们罪恶的念头。……那少女还是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那条迷人的胳膊依然搁在车窗上,抚摩着她美丽的长发。
赵翔贪婪地看着眼前少女如玉一般的胳膊,看着它的每一下轻拂长发的动作……
赵翔今年二十四岁,正当热血沸腾的年龄。鬼使神差,他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去,在那胳膊上摸了一把。缩回手来时,他被自己的卤莽举动吓得几欲晕倒。
……
奇怪,那女孩居然没有反应,连那条胳膊都没有收回去。
车子仍然在摇摇晃晃地向前开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身后发生的事。
随后的几分钟里,赵翔觉得自己好象走过了二万五千里。从懦弱走向自信,从忐忑走向坚定……。他分明地感到自己凝固了的血又重新沸腾起来,一种男子汉的无畏的情绪充溢着他,使他壮起了胆,像小流氓一样又伸出手去,轻轻地在那女孩白皙的胳膊上又摸了一下。
这一次,那女孩分明是感觉到了。她那只正在拂弄秀发的手,象触了电一样,猛地一顿,然后倏地缩了回去。不过,少女的害羞和矜持,使她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回头看,她仍然端坐在座位上,一声不吭。
……
赵翔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定了定神,看了看四周。然后他咽了两口唾沫,又壮着胆子伸出了他的黑手。……这次摸哪儿呢?胳膊已经收回去了……。赵翔略一犹豫,便猛地将那女孩的披肩秀发擎在了手中。
多么轻柔,细滑,如丝一般美丽的秀发啊!散发着少女幽幽的体香……
这一下突如其来,那女孩猝不及防,头发被人从身后抓住。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身体一震,仿佛被雷电击中,浑身瑟瑟发抖……她应该可以听到脑后赵翔急不可待的喘息声,可害羞和胆怯使她依然矜持着没有回头。
此时的赵翔,已完全陷入了迷乱的境地中。他战栗着,将那少女的长发撩起,贴在自己的脸上……多么美丽的头发呀!他幸福得闭上了眼睛。
“不……,你不要这样。求求你!”耳旁传来那女孩的说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赵翔一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赵翔感到好象有哪儿不对……是哪儿呢?
他抬起头,募地发现,那姑娘脸朝着他,身子却依然背对着他……。
车子到站了,司机发现车的最后一排座位上,有个年轻人倒在座位上,眼睛瞪得老大,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是有谁知道,在他晕过去之前,他曾看见过多少美丽的东西啊! 明天我们怎么联络
前言:现代人科技发达,要联络一个人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有行动电话,只要留个号码就可以随时找的到人,在家里家家户户有电话,要找到一个人也不算是难事。但临时认识一个人,或者是一位心仪的女孩,突然想以后再和对方联络,想留对方的电话,而当时在没有纸的情况下,该怎么办?简单嘛!先写在手上。当看完以上这则鬼话,以后别乱写在手上了,还是用自己脑袋来记较保险又安全。
放工的时候下大雨,本来已经混乱的交通更加混乱,车子在路上挤着,简直无法移动。不耐烦的驾车人用力按着喇叭声在雨声和雷声之中,听来十分嘹亮,可是却一点没有作用,街上的积水很深,前面有几辆车子显然已经无法发动,所以把一切全都塞住了。在一些大厦的进出口处,伫立着避雨的人,个个都现出焦急的神色来,经过一天辛苦的工作,谁不想早点回到住所去,人的欲望虽没有止境,但这时候,也就变得相当简单。像他,这时伸长了有点僵酸的脖子,望着滂沱大雨,眼睛睁得有点痛,他的愿望,无非是想发现一辆没有载客的计程车,好把他早点送回住所去而已。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要发现一辆空计程车,或然率只怕比什么都困难,看,有一辆计程车在大雨中驶过去,溅起老高的水花,可是争着搭车的人,还是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就在车边争吵起来,绅士没有了绅士的风度,淑女也顾不得淑女的仪态,结果如何,他也没有法子看下去。
大雨一直没有转小的意思,他伫立着,已经超过半小时了,天气又闷热,濡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更减少了皮肤呼吸的机会,也就使人更不舒服。他叹了一声,决定不再等下去,冲出马路去,碰碰运气。他侧着身,挤出了人群,把手中的公文包顶在头上,挡住倾注一样的大雨,在缓慢移动着的车辆之中,奔向对面马路。当他未到马路中心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几乎完全湿透了,而就在这时,他发出了一下欢呼声!一辆没有乘客的计程车,就在他面前!他一伸手,拉开了车门,矮身进车厢,而就在他进车子的同时,车子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他几乎可以肯定,两扇门同时打开,也有一个全身湿透的人,钻进了车厢。
他和那人,几乎是同时坐下来的,然后,自然而然他们互相望向对方。和他同时进车子的,是一个女人,三十上下年纪,长发由于湿透了,贴在头上和脸上,女人在这种情形之,看来相当滑稽,可是,他却心中暗喝了一声采,好漂亮的女人!不单是他们两人互望,司机也带着质询的眼光,转过头来,他当机立断,向司机一扬手:“我们是一起的!”然后,他转问她:“先送你,你到……。”她略扬了扬眉,她有十分好看的天然眉毛,眉毛下是明亮的眼睛,眉毛上还沾着几滴水珠,她又停留了半秒钟,才说出一个地址,声音很低,他转述了一遍。司机的神情仍有点不自然,他压低了嗓音:“会多付车资,请开车!”
司机并没有再说什么,雨仍然极大,车子行进得十分缓慢,大概五分钟只移动一百公尺。开始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视线保持向前,可是,在车前的后视镜中,他一样可以看到坐他身边的她,而且,当他发现自己实在没有法子忍得住不看她时,他索性大大方方,把自己的身子尽量贴近一边车门,转过头来,打量着她。她略有责怪他不礼貌的神色,他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十分自然地说:“小姐,我是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对美女,总是忍不住要注视的!”她现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偏头过去,神情并不愠怒,大有“你要看就看个够之意。他大是高兴,这种情形下的偶遇,太像电影或小说中的情节了,在沉闷的生活之中,可以说是十分刺激的点缀。他吸了一口气,眼光甚至带着侵略性。她身上衣服全湿,贴在身上,也就格外显出她玲珑的曲线,裙子本来不算太短,但是坐着,又没有机会摆好坐姿,所以也就两截粉腿在裙外,光滑白晢得使他喉头有点发干。车子在驶出了交通繁忙的街道之后,行车的速度快了许多,他却不觉得。因为他的视线,还一直在她身上移来移去。她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不时深深吸一口气,那使她的胸脯,会向上挺一下,他看出她没有使用胸罩,而且也注意到了她胸脯上微妙的变化,她的乳尖,竟然在渐渐得坚挺,难道异性目光的明显的带有占有愿望的迫视,也能令女性感到兴奋?他舐了舐唇,渐渐想入非非,而就在这时,她忽然转过头来,用几乎和他一样的眼光,开始注视他。不到一分钟,他就知道,当异性用这样的眼光注视之际,无形的眼光,和有形的一双手,作用都差不多,他的身上,立时有了十分异样的感觉。她的声音相当的低沉:“注视美丽的异性,并不是男性的专利!”
他的喉头更干,想吞一口口水,可是口中干得没有任何分泌,所以在他的喉际,就发出了一下十分古怪的声响来,他身子有点僵硬,大方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好让对方注视。他足有三分钟之久,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直到车子忽然颤动了一下,他才乘机望向她,和她的目光相接触。他震动了一下,而且,感到她也有同样的震动,他扬起了手来,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扬起手来想干什么,或许是想帮她掠开黏在颊边的湿发,或许是想在她莹白的手背上轻轻碰一下,又或许是想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点一下。但是在扬起手来之后,就发觉不论想做什么,都不是陌生人之间应该有的动作。所以他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会,又放了下来。
在那时候,她有俏皮的,近乎挑战的神情,好像在嘲笑他忽然有了胆大妄为的想法,但却不敢付诸行动。这种神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又令他霎时之间心痒难熬,不知如何才好。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司机并没有转过头来,她伸手打开车门,在离开之前,说了一句:“明天见”那是一句十分普通的话,但是他立刻想到,不应该在这种情形之,由她说出,他应变很快,立时乘机也说了一句:“明天我们怎么联络?”她一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一支小巧的笔在手,他连忙伸出手来,她在他的手心上,迅速写下了七个数字,他的心狂跳,她已下了车,雨仍然极大,她苗条的身形一下子就湮没在大雨之中。
车子仍停着,司机十分不耐烦地转过头:“先生,到了!”他如梦初醒:“哦!那位小姐到了,我没有到!”司机有点恼怒:“什么小姐!你是不是喝醉了,一上车就自言自语,行动古怪!”他感到寒意,车里冷气足,他衣服又湿:“你没有看到…有一个女人和我同车?”司机狠狠地:“神经病”他摊开手来,七个号码明显地在,一直在,一直在的意思,不论他怎么洗,数字一直在,好像刺青一样,永远不消褪。那是一组什么号码呢?他已经失去了追究的勇气。 你陪我去倒水吧
我们学校的女寝室一共有三栋楼,分别为一舍二舍和三舍。一舍共有七层,我们就住在第六层,最上面的一层放着一些唱戏的道具和服装........
走廊是很长很长的……长长的走廊静的让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常常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耳朵听到相同的呼吸声。昏暗的四盏白炙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晚上谁都不敢轻意出去,就算要倒水或是..….都会找人陪自己去或干脆等明天。
我清楚的记得,虽说已经是夏天了,可没到四点,天已经暗的不能在暗了。窗外冰雹般的雨点不停下着,阴冷的风好像从地狱里吹出来的。
就在那晚,风把厕所的玻璃打碎了,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寝室门前的那盏还亮着,我心想
“还好我们的门前还是亮的……嘻……”
那晚练完琴,我们回到了寝室,我的好朋友婷婷洗淑完毕要出去倒水,就让我陪她去,我同意了。昏暗的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俩“嗒.嗒.嗒”的脚步声。婷婷端着水盆走在前面,从寝室到厕所的灯光越来越暗。我说:
“你慢点呀,那么黑别滑倒了呀!!”
当我们要走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婷婷手里盆掉在了地上,水也撒了地。
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就在刹那间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来的怪,她突然间回过头,什么表情都没有,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只有一对白眼仁。我以为她吓我玩呢,我就盯着她看,心想……
“哼,想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累死你..….”
过了大约有2分钟了,她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眼睛也没有变,连眨都不眨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心里越想越害怕,我一口气跑回寝。嘴里还喊着:
“鬼,有鬼呀,我的妈呀....”
我拼命的把寝室门撞开冲了进去。她们对我的行为不愤的说:
“喊什么呀,鬼哭狼嚎似的,难听死了,什么时候连喊都变得这么难听了呀.....哈~~~~”
我说:“我见鬼了呀,鬼,是婷婷呀,变了呀....”
“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话了呀,哈哈....”她们笑着对我说。我可是怕极了,要不早和她们吵起来了。我刚回到床上,婷婷就进了屋,她们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还和以前一样呀,心想……
“难道我眼花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现只有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就会没有白眼仁,我不想看她了,干脆睡觉好了。我和婷婷是对头睡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粘粘的东西。我慢慢睁开眼,没等我看清脸上是什么东西呢,我感觉到什么物体浮在我的身体上面。啊!!!婷婷……她那双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我的妈呀,鬼呀,鬼呀,上帝呀,..”
我紧闭双眼大声叫喊着,大家都被我的叫声喊醒了说:
“怎么了,从晚上的时候你就不对劲,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鬼,有鬼的!!!”
就在我说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婷婷一直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睡觉呀。我心里害怕极了,整晚没睡也不敢睁开眼...…终于到了早上。我找到了老师和他说:“想换个寝室....”老师太好了,给我换了寝室。之后的每天晚上,我原来的寝室同学都碰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最后,寝室只剩下了两个人,婷婷和胡月。后来胡月和我讲,晚上的时候婷婷让她陪自己倒水去,可她不想去。也是害怕我们和她说的事吧,就和婷婷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
她看到婷婷一直端着水盆,看着她的铺,和她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
表情不变,端水的姿势也不变,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她有点害怕了,就走到门口想躲开她,刚把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回过头看了婷婷一眼。只见婷婷还看着她的铺,说着同样的话,什么都没变。她怕极了,刚要转过身跑--只见婷婷突然盯着自己,用她那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恶狠狠的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
胡月转身要跑的时候,她的面前一下出现了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戏脸的女人……
“你是谁?啊……不要过来呀!!!!!!”
“喂,喂起来了,没事吧....”胡月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胡月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见鬼了......”
同学们和胡月说:
“我们刚才发现你在寝室门口晕倒了,进屋一看,婷婷的铺和她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婷婷死了...我们就敢快给老师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没事了吧?”
后来,医生和我们说,发现婷婷的时候,经检查婷婷已经死了----七天!我心想:“可能第一天我陪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吧!”胡月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和我小声的说: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在我们的走廊,唱着很悲的戏,唱着唱着就从我们的厕所窗户跳了下去之后……我就被叫醒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听上届的朋友说:“以前有个女生她学习和专业很好的,就是家里没有钱。她当时报考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时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专业和文化课都已经过了分数线。可是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很有钱的学生,可能因为有钱吧--她没有考上。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没有考上,而提出了分手,她受不了这刺激,觉得学校很不公平,就在她当时住的地方跳楼了,她住的地方就是我们那个楼层。
我的妻
天黑了,我和小周才到无岭。
那是个很偏僻的小镇。与其说是镇,不如说是一条小街。但这里却是无岭最热闹的地方。此刻寥寥没有几个路人,格外冷清。小周寻到了个酒家,有点破旧,但也不能要求那么多。酒是这家人自己酿的,叫“清石”,有甜味的,落在肚里有着丝丝的暖意。
小周喝了酒,话开始多了,絮絮叨叨的讲着他的过去。他眯着眼一边向我敬酒一边说这是人生的真谛。生老病死,从拥有到失去,今宵良辰美景,他日各分东西。这许多无一不是命里注定。想开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小周的论点也许有道理,但太过低调,或许是因为失去至爱恋人的关系。我虽觉得冥冥中或许真有神秘的力量在支配着,却不是那么信命的。人生有许多可控与不可控的因素,我以为事在人为,努力去改变它,是会有不同。小周看我深思的模样,以为我接受了他的观点,越发兴奋的抓住我的手。看着屋外美丽的月色,我实在忍无可忍的对他说“你可以暂时歇歇吗?我必须先消化一下你适才的演说才有空间听你说。”我留下小周在屋里,拿着酒瓶,独自来到门口,倚在门边看月色。月光是倾泻下来的,很通透的感觉,小街很安静,伴着一声声蛙叫。
我喝着酒,看着朗月,想起“对影成三客”。正在恍惚的思索中,听见一阵脚步,抬头看去,远远走来一个女子,短短的头发,却看不清她的样子,高挑的身材,轻盈的步履,很特别的一个女子,在这么一个沉睡的小街上走着。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舒展着腰肢。这么奇特的女子,有种令人怜爱的美丽。我不由叫道“小周,快来!”小周也端着酒过来,坐在门槛上,却没有发出声音。那女子一步步走来,从我们的面前几乎擦肩而去,看见她乌黑的秀发在月光里闪烁。前面不过百米,她突然回头看了我,然后往左拐了弯,消失在夜幕里。忍不住想去追她,却被小周一把抓住。“干什么去?”“找她去!”“她?什么她?”“还有哪个?刚刚路过的那个美丽的女子。”“美丽的女子???刚才并没有人过去呀。”我圆睁着双眼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她明明是百米处往左拐的。”“什么?百米处?那里没有路,左边是大湖。”酒店老板在旁边插了句。小周开始笑了“你一定是喝醉了!”看着夜色,我有些说不出的惊异,心里有点恐惧。小周说“还是睡去吧!”这一夜,第一次失眠。
第二日,天光放晴,是很好的天气。我们开始起程。沿着小街,走的是昨天那女子走的路。百米之处,左边果然是大湖,黝黑的,是潭死水。右边是片荒土。“是不是根本没有路?你一向好酒量,怎么昨天竟然醉了?”小周在说昨晚的事。我无言以对,是我看错了?不可能我看得是那么真切那么清楚。这件事让我想了很久,仍然没有结果。
三个月过去了,我们也回了久别的城市。一日,我从朋友家喝酒回来。风吹着,有种凉凉的快意。一转弯,不远处,我看见了一个女子,很熟悉的样子,短短的头发,步履轻盈的走着。我突然一阵眩晕,心跳加速,是她,是小街上走过的女子!一模一样的背影,一模一样的秀发!我不由的追上去了。
后来,她成为了我的妻。她很可爱爽朗的的性情。她说没有听过无岭这个名字。又是一个月夜,我和妻在窗下赏月,妻在我的怀里,轻轻的自语“我总觉得见过你,你倚在破落酒店的门上,手里拿着清石的酒瓶。” 嚼尸的姐姐
王清的姐姐蒋颖是医院里的护士长,妹妹刚从医学院毕业,经过姐姐的推荐,就进了这家医院实习,一切也很顺利,就这样一个月的试用期过去了,王清理所当然的捧住了这碗饭。
一个阴雨天的晚上,又轮到了李清值班,她爬在桌上,无聊的看着一些杂志,听着WALKMAN中的流行歌曲,这时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位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由于灯光的关系,王清只看到他脸色惨白,左手上有一块红色的胶布贴着,但看不清上面的字。王清刚看到此人就已心慌,在看看他的身后不到20米处就是太平间,已经是浑身直冒冷汗:“你……你是……谁?”那男子突然浑身喷血,凄惨的说道:“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看了,吓得哇的喊了起来,眼一睁就醒了,‘哦,原来是一个梦啊'但她还是充满好奇的向太平间望了一眼,这是太平间的门打开了,王清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出来的并不是那位男子,而是她的姐姐蒋颖,王清不顾一切的跑到姐姐怀里向她哭诉刚才的一切,姐姐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扶着王清回到了传达室,这时王清定睛一看,看到姐姐洁白的制服上赫然流着一些血浆,问道:“姐,你刚才去太平间做什么?身上还有血?”姐姐带着不自然的笑,说道:“啊,我去为手术室取材料呢!”“是……什么……材料?”王清以是一只惊弓之鸟。“人的心呗,没什么好怕的。”姐姐一边擦着血渍一边说道。王清这时已经又一次入睡了,就这样那位男子又出现了,情况和上次一样,只是说着’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每天夜里都要做到这个梦。
非常害怕的跑到了商厦里逛,想分散注意力,这时,一位老道模样的人走到王清面前,看了看王清,说道:“这位施主你这几天是不是被鬼缠身了?”王清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的说:“是啊,是啊!请先生救救我吧!”老道很平静的说道:“我已经看到他了”“谁?”王清慌张的问到。“就是缠着你的那个鬼,但放心他不会伤害你的,我已经看出他的心思了,如果你要摆脱他只有靠自己。”“啊?我……我能做什么呢?”“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啊!有的。他说要我小心我姐姐”“恩,那你就得小心你姐姐了,当你知道你姐姐的秘密后,他自然会离开你的!”老道说着,便扬长而去……。
王清回到医院时已是晚上,这时王清心里已经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因为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查询姐姐的秘密。王清回到传达室时,蒋颖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笑着说:“去那儿了,小心被院长开除啊。”“啊……我去买东西去了”王清比较放松的说道。“那好,早点休息,别太认真了,呵呵。”王清应了一下,就坐下开始工作了。12点了,王清这时的脑子比什么都清醒,因为桌上已经有了6包空的雀巢咖啡袋。王清的目标出现了,一身洁白的制服加上走路时高跟鞋和地面的碰撞生和王清的心跳声,形成了恐怖气氛中的节奏……。
不错,她便是蒋颖,走向了太平间,王清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这时,王清很清楚的听到了“喀嚓,喀嚓,喀嚓”的声音,像是龃嚼声。为了解脱自己的王清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打开了近在咫尺的灯,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一幕:自己的姐姐正在吃着死人的头,手上还有一只手,那手上赫然有一块红色胶布缠着,那只流着脑浆和鲜血的人头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啊,那不就是那个鬼吗?‘姐姐早以回头,流着血的嘴笑着说:“帮我保密吧……”
王清的姐姐蒋颖是医院里的护士长,妹妹刚从医学院毕业,经过姐姐的推荐,就进了这家医院实习,一切也很顺利,就这样一个月的试用期过去了,王清理所当然的捧住了这碗饭。
一个阴雨天的晚上,又轮到了李清值班,她爬在桌上,无聊的看着一些杂志,听着WALKMAN中的流行歌曲,这时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位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由于灯光的关系,王清只看到他脸色惨白,左手上有一块红色的胶布贴着,但看不清上面的字。王清刚看到此人就已心慌,在看看他的身后不到20米处就是太平间,已经是浑身直冒冷汗:“你……你是……谁?”那男子突然浑身喷血,凄惨的说道:“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看了,吓得哇的喊了起来,眼一睁就醒了,‘哦,原来是一个梦啊'但她还是充满好奇的向太平间忘了一眼,这是太平间的门打开了,王清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出来的并不是那位男子,而是她的姐姐蒋颖,王清不顾一切的跑到姐姐怀里向她哭诉刚才的一切,姐姐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扶着王清回到了传达室,这时王清定睛一看,看到姐姐洁白的制服上赫然流着一些血浆,问道:“姐,你刚才去太平间做什么?身上还有血?”姐姐带着不自然的笑,说道:“啊,我去为手术室取材料呢!”“是……什么……材料?”王清以是一只惊弓之鸟。“人的心呗,没什么好怕的。”姐姐一边擦着血渍一边说道。王清这时已经又一次入睡了,就这样那位男子又出现了,情况和上次一样,只是说着’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每天夜里都要做到这个梦。
非常害怕的跑到了商厦里逛,想分散注意力,这时,一位老道模样的人走到王清面前,看了看王清,说道:“这位施主你这几天是不是被鬼缠身了?”王清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的说:“是啊,是啊!请先生救救我吧!”老道很平静的说道:“我已经看到他了”“谁?”王清慌张的问到。“就是缠着你的那个鬼,但放心他不会伤害你的,我已经看出他的心思了,如果你要摆脱他只有靠自己。”“啊?我……我能做什么呢?”“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啊!有的。他说要我小心我姐姐”“恩,那你就得小心你姐姐了,当你知道你姐姐的秘密后,他自然会离开你的!”老道说着,便扬长而去……。
王清回到医院时已是晚上,这时王清心里已经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因为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查询姐姐的秘密。王清回到传达室时,蒋颖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笑着说:“去那儿了,小心被院长开除啊。”“啊……我去买东西去了”王清比较放松的说道。“那好,早点休息,别太认真了,呵呵。”王清应了一下,就坐下开始工作了。12点了,王清这时的脑子比什么都清醒,因为桌上已经有了6包空的雀巢咖啡袋。王清的目标出现了,一身洁白的制服加上走路时高跟鞋和地面的碰撞生和王清的心跳声,形成了恐怖气氛中的节奏……。
不错,她便是蒋颖,走向了太平间,王清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这时,王清很清楚的听到了“喀嚓,喀嚓,喀嚓”的声音,像是龃嚼声。为了解脱自己的王清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打开了近在咫尺的灯,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一幕:自己的姐姐正在吃着死人的头,手上还有一只手,那手上赫然有一块红色胶布缠着,那只流着脑浆和鲜血的人头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啊,那不就是那个鬼吗?‘姐姐早以回头,流着血的嘴笑着说:“帮我保密吧……”
王清的姐姐蒋颖是医院里的护士长,妹妹刚从医学院毕业,经过姐姐的推荐,就进了这家医院实习,一切也很顺利,就这样一个月的试用期过去了,王清理所当然的捧住了这碗饭。
一个阴雨天的晚上,又轮到了李清值班,她爬在桌上,无聊的看着一些杂志,听着WALKMAN中的流行歌曲,这时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位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由于灯光的关系,王清只看到他脸色惨白,左手上有一块红色的胶布贴着,但看不清上面的字。王清刚看到此人就已心慌,在看看他的身后不到20米处就是太平间,已经是浑身直冒冷汗:“你……你是……谁?”那男子突然浑身喷血,凄惨的说道:“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看了,吓得哇的喊了起来,眼一睁就醒了,‘哦,原来是一个梦啊'但她还是充满好奇的向太平间忘了一眼,这是太平间的门打开了,王清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出来的并不是那位男子,而是她的姐姐蒋颖,王清不顾一切的跑到姐姐怀里向她哭诉刚才的一切,姐姐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扶着王清回到了传达室,这时王清定睛一看,看到姐姐洁白的制服上赫然流着一些血浆,问道:“姐,你刚才去太平间做什么?身上还有血?”姐姐带着不自然的笑,说道:“啊,我去为手术室取材料呢!”“是……什么……材料?”王清以是一只惊弓之鸟。“人的心呗,没什么好怕的。”姐姐一边擦着血渍一边说道。王清这时已经又一次入睡了,就这样那位男子又出现了,情况和上次一样,只是说着’不要相信你姐姐',王清每天夜里都要做到这个梦。
非常害怕的跑到了商厦里逛,想分散注意力,这时,一位老道模样的人走到王清面前,看了看王清,说道:“这位施主你这几天是不是被鬼缠身了?”王清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的说:“是啊,是啊!请先生救救我吧!”老道很平静的说道:“我已经看到他了”“谁?”王清慌张的问到。“就是缠着你的那个鬼,但放心他不会伤害你的,我已经看出他的心思了,如果你要摆脱他只有靠自己。”“啊?我……我能做什么呢?”“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啊!有的。他说要我小心我姐姐”“恩,那你就得小心你姐姐了,当你知道你姐姐的秘密后,他自然会离开你的!”老道说着,便扬长而去……。
王清回到医院时已是晚上,这时王清心里已经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因为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查询姐姐的秘密。王清回到传达室时,蒋颖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笑着说:“去那儿了,小心被院长开除啊。”“啊……我去买东西去了”王清比较放松的说道。“那好,早点休息,别太认真了,呵呵。”王清应了一下,就坐下开始工作了。12点了,王清这时的脑子比什么都清醒,因为桌上已经有了6包空的雀巢咖啡袋。王清的目标出现了,一身洁白的制服加上走路时高跟鞋和地面的碰撞生和王清的心跳声,形成了恐怖气氛中的节奏……。
不错,她便是蒋颖,走向了太平间,王清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这时,王清很清楚的听到了“喀嚓,喀嚓,喀嚓”的声音,像是龃嚼声。为了解脱自己的王清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打开了近在咫尺的灯,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一幕:自己的姐姐正在吃着死人的头,手上还有一只手,那手上赫然有一块红色胶布缠着,那只流着脑浆和鲜血的人头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啊,那不就是那个鬼吗?‘姐姐早以回头,流着血的嘴笑着说:“帮我保密吧……” 口红
在城里,每天声色犬马的生活也过得有点厌了,所以林洒才愿意来这种乡下地方换换口味。
一班中学老友组织到乡下旅游散心,他参加了。现在面对着这漫山遍野的树木和简陋的房屋,他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
她真是很出尘脱俗,就像金庸笔下的小龙女般,带有那现在城里女孩绝对没有的飘逸气息,一头长发,他当然是农村人,也许就因为这点,她的肤色,脸色虽然和城里女孩不同,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拿着一枝城里随处可见的女性化妆品——口红,在端详着。
而林洒当时正在怀念他城里的三个同时交往的女友——她们当然不知道自己只是林洒生命中的一个片断,林洒玩过多少女人了?他自己也算不清了。他的信条是人不风流枉少年——他也一直在执行。
想不到在这种鬼地方也能有艳遇。老天待我不薄。
“你好。我是从城里来的。我叫林洒。”林洒大大方方地上前认识她。
那女孩抬头看了林洒一眼,沉默了几分钟后举起手中的口红:“我捡到这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洒笑了,也感叹农村女孩竟没见过世面到了这个程度,想来应该不难得手,他回答:“当然知道,这东西在我们那里太多了。它叫口红。”
“口红?好奇怪的名字。干什么用的?”
“用来令嘴巴变红……”林洒发现那女孩现出大惑不解的表情,苦笑地想这用处还真没意义,该怎么说清楚呢?
“令嘴变红,能让女孩子看来更漂亮。”林洒定定地看着这女孩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涂了口红后就会更迷人。”
那女孩的确有着乡土特有的淳朴,她的脸一下就红了,本来她面色苍白,现在白里透红更加与众不同,把林洒看呆了,心里不断叫着:我要你,我要你,我要定你了!
他看得出,女孩并没有责怪他的无理,这让他胆子大了很多。
接下来,他们天南地北地聊天,经过刚才的开场白,两人关系拉近了许多,女孩不乏农村人的热情爽朗,两人很是投契,仿佛多年老友。
聊了这么久,林洒认为该动手了,他虽然喜欢这女孩的样子,但那不是爱,他只想占她一点便宜,然后二人就路归路桥归桥——你不能期待他会准备对女孩付什么责任。
他拿着那只口红:“想不想试试看?我知道,一定很美的,说实话,我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我要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就好了……”
女孩的脸更红了,但她并没有受不了这明显的挑逗而离开,反而低下了头玩弄着衣角:“你真会说话……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
“他们瞎了。”林洒这话倒是由衷,而且他看出女孩并不讨厌他——他外形是很优秀的,是人面兽心的典型,这种人最危险,但最容易骗到女孩,他决定加强攻势,“我帮你涂口红,好不好?”
女孩点了点头,林洒心花怒放地上前去,女孩直直地站着,他大胆地托着她的下巴令她的脸朝着自己,两人四目交投,女孩有些惊慌地说:“你干什么?”
林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旋开了口红:“没什么,你不抬起头,我怎么帮你涂?”一边说着,他一边均匀地开始涂,他帮许多女孩涂过,技术已不下于真正的女人。女孩就任他托着下巴,并不改变姿势。
涂好后,那女孩的确更显魅力了,林洒赞叹不已,女孩看来也挺高兴,就在这时,林洒忽然揽住女孩的腰,向着那红唇吻了下去。女孩毫无防备被吻个正着,开始时她挣扎了几下,然后她也抱住了林洒。
林洒吻着,心里激动地想,吻过那么多女人,从来没有过这么特别的感觉!从女孩动作的变化他看得出来,这是她的初吻,女孩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这时他想的只有什么时候进一步得到她的身体。
一个长长的吻过后,女孩满脸通红,但她竟主动来到林洒面前,低头说道:“你真坏……我……我要走了……明天再见了,在这里……”说着,她把那只口红递到林洒手中,“送给你,你留着吧。”说完,好像羞于自己的主动,她很快地离开了。
林洒反而呆住了,那美妙的余味还在唇边萦绕,他想今天真是太幸运了,这么容易成功的经验即使在城里也没有过,虽然顺利地有些夸张,但管他呢,自己只是玩玩而已,只要可以达到目的就行。
他一边想着一边返回住处。
才进门,他的一位同学就对他暧昧地笑笑:“好小子,又和女人打波?”
他奇怪别人怎么知道,那同学就笑着自揭谜底了:“你的嘴上还留着犯案证据啊!”
他明白了,自己刚为那女孩涂完口红就吻了她,嘴上自然沾上口红印了。
他也不掩饰什么,他的为人他朋友都清楚,这时他的另一个朋友从外面卷了进来,大声嚷嚷着:“我听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他马上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村民传说,这一带常有女鬼出没,美得要命,是以前被一个花花公子骗了之后自杀的,后来她就常常在村里游荡,到处勾引那些坏男人,在和他们接吻时把他们的舌头吃掉!可怕吧?别乱跑啊你们,尤其你呀,你最花了,女鬼一定先找你,哈哈哈。”他指着林洒大笑,大家跟着笑。当他们看到林洒的表情和他唇上的口红印时,笑声停了下来。
林洒想大声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快步跑到一面镜子前,张大了嘴,他看不到自己的舌头!不知不觉间,他失去了他的舌头!
他猛然想起女孩送他的那枝口红,他的手颤抖着伸进口袋。
他摸出了一只手指头,断口处的血肉清晰可见——就像他唇上的口红印一样,如此的鲜红!
他想起了和那女孩明天的约会,但,他还敢去吗?
灵异校园
老天就是不公平,为什么老是我倒霉?天空下着让人心烦的雨,打开教室的灯,看看周围,同学都走了?我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奇怪,书包呢?真霉!没办法只好下楼。今天是放假的第二周,我参加的夜校课程已经到了最后一天。放假还不能回家,要留在这令人讨厌的地方真是烦加上又是雨季。“真见鬼,怎么上一个厕所人都没了?都怪那可恶的电灯,害我找了半天钥匙。运背喝凉水都会噎死...”
说着来到了一楼。奇怪,大铁门是锁着的。天啊!!这是我才感到事件的严重性-我被反锁在大学的教学楼里。我拉了拉铁门,锁得好紧阿。“有人吗?救命啊!”我声嘶力竭的叫喊着。除了哗哗的下雨声什麽声音都没有。唉,这栋楼是教学区的角落,一公里的教学区,鬼才听得见。算了,就只能等明天打扫卫生的来了才能出去,先找地方睡吧。回到教室里,把桌子一拼,管它呢。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还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最后还是冻醒了。看看表,才12点多。起来上了个厕所就再也睡不着了,看看昏暗的走廊,反正也睡不着,走走看吧。
说真的,在这里学了这么久还没好好参观参观这栋8层的教学楼。
来到了顶层的楼梯口,这时我觉得在走廊的尽头好像有灯光。“太好了,可能有人在做实验。不过都这么晚了,看看再说吧。”来到门口,发现门上好像贴了一个牌子-“禁止入内”,“可能不想让人打扰吧。”说着我推开了门。昏暗的灯光,教室好大,坐了好多人。“奇怪怎么这么多人?”为了不影响他们听课,我就坐在了靠门最近的一个位置,教室里除了前面讲师那低沉无力的声音还有我的呼吸声外,静的就像坟地一样。整个教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那些人好像在等待死亡的来临。我终于忍不住了:“请问你有一楼的大铁门钥匙吗?”那个讲师好像是聋子一样,接着用他那呻吟般的声音讲着课。
真见鬼!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讲师停止了“呻吟”。“沙沙沙”,那群人不知在写着什么。鬼晓得!
我这时看看手上的表,天啊!表竟然停了!真见鬼了,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还是尽快离开这鬼地方为妙。我站了起来,脱了衬衣披在肩上,当我正要打开门的时候,忽然觉得沙沙的声音都停止了,我回过头去......啊!只见上百双血红的眼睛望着我,真令我毛骨悚然,还是赶快走吧。“咦,怎么门打不开了?”无论我怎么摇他都打不开。回头一看,只感到有千百只手像我抓来。
啊~~~~~~~~~~~~~~在疼痛的同时,我使出吃奶的劲撞开了门。“抓住他,不要让他活着出去....”那个讲师的声音在空气中嘶叫着。我没命的逃了出去,只觉得那些“人”的脚步声,低沉的叫喊声好像它们就在我的身后,几乎就要抓到我了。我也不知跑到了几层,我了停下来。
终于摆脱了那群怪物,看了看手上的表,怎么还是停的?啊~~我一声尖叫,一只手从扶手的栏杆里里抓住了我的脚腕,一股寒气从脚心一直窜到我的头皮。我头脑里就一个字-逃。我使劲挣脱了那只手,我也不知疼拉,那有路往那逃。突然脚一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我最后听到的话就是“看你往哪里逃......”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我爬了起来,发现自己在教室里,原来是一场梦。到一楼后看见大门开了。我拿了我的自行车,一口气跑回了家。抽了一支烟后,回想起昨晚的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梦,还是洗个澡吧。当水冲到我的背时,感到一阵剧痛。来到镜子旁一照,天啊!我的后背有数十条血印。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看看脚腕,五条血痕......
这么说.....昨晚的梦是真的!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脑!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去搞清楚事实真相。来到了大学的门房,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看门的老伯。“真的吗?”老伯也不敢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但是铁证如山。“太怪异了,不过那个教室已经封了好多年了。听说以前那里出过人命。”当我要求老伯和我一起去看看时,他说那个教室的钥匙只有系主任也就是我的补课老师才有。碰巧的是,他正好在学校备课。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写教案。“教授!”他抬头看了看我,说:“好啊,我正想找你呢!怎么昨晚早退?”于是我把事情的经过对他说了,最后我提出要他陪我去看看。“什么?还有这事?真是他妈的见鬼啦!好,咱们就去看看!”
于是我们来到了8楼的那间教室。“禁止入内”还贴在那里,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否则后果自负
A系教研组”。喀嚓,教授把门打开了。和昨晚一样,里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这时我发现了我的衬衣--已经被撕烂。“教授,你看!”教授不见了!!!!!
“我在这里!”这时教授的声音几经变的“似曾相识”!!!!
啊!不知什么时候教室里已经站满了人--血红的眼睛!!!!
“看你往哪里逃!!!!!”
孕尸怪谈
殡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轻的小伙名字叫王明。
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看护死尸。
这一夜的风特别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
停尸间的后院,除了沙沙的树叶声就别无他音。
与这停尸间隔着一道门的前屋,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细细的品着。
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报纸,报纸头版硕大的印刷字体吃染赫然写着《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哼当我吓大的?王明把报纸扔的老远。然后,仰身把双脚搭在桌子上,继续品茶。
他这么做只是给自己壮胆罢了。不久前,这里看更的张伯突然死掉了。尸体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属于窒息而死。但现场怎么也找不到一丝搏斗、凌乱的痕迹,许多人就说这是被鬼魂锁命,但具体是如何还是没人知道。
“咚,咚,咚”有人敲门。王明猛然一惊差点摔掉手中的茶杯。
奇怪?这么晚了谁还会来?领导来查岗?不可能的,那群会享受的家伙比谁跑的都快。
带着疑虑,“谁?”
“我是前院扫地的。”
王明打开了门。一个头发有少许白,年纪五十上下的老头。
“你是谁?有事吗?”王明惊讶的问。
“我是前院扫地的,天晚了来这里歇歇脚。”老头说。
“哦?那您请进。”王明把老人让了进来。但是他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这老头还要工作吗?
老头也不客气,象是自己家里一样,大大咧咧的坐在王明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您怎么称呼?”王明一边给老头沏茶一边问。不管怎样这怕人的夜里有个人陪也是件好事。
“叫我张伯好了!”老人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球看着王明。
“啊!”王明惊叫出口,手中的暖瓶险些掉在地上。
“呵呵!别怕,不是死去的那个张伯,这里姓张的老头很多的!”张伯笑他解释着。
王明听后擦了擦惊吓出的虚汗,抖着尚未稳住的手倒水沏茶。
“来,张伯您喝茶!”
“小伙子,不用这么客气!”张伯接过茶客套的说着。
这时外面的风大了些,不一会就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猛烈的风灌进这个小屋。
将王明扔在地上的报纸掀起老高,那个《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的黑字印刷标题再一次印入王明的眼睛里。
“知道‘张伯’为什么会死吗?”张伯泯了一口茶沉沉的说。
“不知道!死的太离奇了。”王明回答。
“他是让一个女鬼掐死的。”张伯还是那副腔调。
“哦?大家都这么讲,您也是听来得吧?”王明怀疑的说。
“哗,哗,哗”外面嘈杂的很已经下起了雨,而且下的很大。
张伯过了好半天才开口:“我不是听说,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
“不会是真的吧?”王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张伯笑了笑:“我给你讲个故事。就是关于张伯的故事”
张伯是个孤儿,没文化,也没有本事,一直穷着。所以也就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就这样年纪过了也就不再去想了。几年前到殡仪馆做看更人,就在这里看护尸体。
开始他是很怕,但后来逐渐熟悉了适应了,而且喜欢上了这种气氛。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去打开冷藏柜看尸体。其中也有女人的尸体,张伯摸她们,她们也不反抗。他很喜欢。所以这成了一个习惯,后来他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尸做老婆…………
“打住,打住。太荒诞了,太不能让人相信了!不真实。”王明大叫,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张伯阴恻恻的在笑:“我有办法让你相信!”
“什么办法?”王明很好奇。
“你跟我来。”张伯站起身,向停尸间那扇门走去。
“喂!别开玩笑。”王明看他的举动,心里有些发毛。
张伯又是阴恻恻的一笑,将那扇门打开,闪身进去了。
雨更大了,不时还伴着炸雷。一声声轰击着王明的心脏。恐惧添满了王明脑袋的每一个缝隙。张伯到底在里面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同女尸做爱吗?这个张伯会不会是死去的那个?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王明一步一步向那扇门走去。每走一步,他就感觉向死神走近了一步。到那扇门的门口,看见了张伯。
张伯站在门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是在开玩笑吗?这玩笑开的可真大。
“差点被您给吓死!”王明笑着揍了张伯一拳。
张伯向后退了两步,仰起了头。啊!他脖子上有勒痕。
王明的脸刹时惨白,本能的向后倒退着。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拌倒。什么东西?
王明摸摸身下的物体冰冰的凉凉的,他往下一看………………
一具尸体,一具女尸。最可怕的是,女尸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她怀孕了?
“哈哈哈哈,你知道了事情真相了,你也不能活着。”
张伯恶狠狠的向张明扑来。
“啊!”张明从噩梦中惊醒。杯子倒了,茶水洒了一地。
外面下着雨,窗户被吹的叮当作响。王明起身要去关窗。忽然!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谁!”
“我是前院扫地的………………”
暴风雨平息了,这是一个恐怖的夜晚。又多了一件命案。
死者脖子上也有一条勒痕,现场找不到任何一丝搏斗挣扎的痕迹。
许多人说:这是鬼魂锁命。 鬼记者
不知各位有否留意近年气候愈来愈反常,香港更出现落雹的罕见自然现象。这不其然使人联想到天意凶兆,示警人间世道日坏。每天打开报纸,每多车祸、凶杀、自杀、奸淫事件登上头版,其中不乏鲜血淋漓,死状可怖的照片。这样做能否满足读者的好奇心,就不得而知。不过,把死者照片共诸於世,亡灵又如何安息?在一班记者茶聚时,就有人讲这样一个报界鬼故事。
* * *
话说,志良在香港某大报当记者已有不短的日子,负责跑每日港闻,每逢凶杀跳楼、天灾人祸,总之有特发新闻便第一时间到达现场拍照。在同行业中出名拼搏的志良,出尽百宝,每多能拍摄许多难得的照片,故此,甚得当时权倾报馆的李姓老总器重。
所有事情的开端,应该由那个星期日开始。
星期日,志良打算一家人到赤柱游玩,但当天北角发生车祸,志良接了李老总电话务必去採访,以便作翌日的头条新闻。於是志良叫妻子驾车载志良父母及6岁的儿子先到赤柱,待他办完公事后再与家人会合。北角车祸的採访完毕,正当志良乘坐公司车从柴湾道入赤柱之时,监听警察通讯频道的收音机响起,原来在大潭道发生交通意外。志良见反正顺路,於是促司机快马加鞭,汽车在依山势伸延的道路上飞驰,不久果然见到山谷凹位之处,有辆的士(即计程车)卡在山崖边,车头已凌空,车身摇摇欲堕,看来快要跌下去似的。志良见机不可失,远处已用长镜头拍摄着失事的汽车。直到公司车到达现场,司机见状立即跑去失事汽车的车头看看,然后再检查车尾的油箱有没有漏油。志良仍手不离相机,把司机救人的情况一一拍摄下来。
当志良走近失事汽车的时候,吓得连相机也跌落地上,原来自己一家大小都在车箱内。妻儿见到志良立刻激动起来,而志良也管不得危险,把身体伸入车箱,想抱儿子出来。汽车那里经不起摇晃,一下子滑到深谷里。一声隆然巨响,的士发生爆炸,志良跌坐在山边呆呆地看着山谷下燃烧着的汽车。不久,警车、救伤车纷纷赶到,可惜已没有人能救活了。
事发后,志良在警局录完口供后回报社交差。李老总一见到志良便问:「大潭道车祸,影到甚么相?赶上头版,几时交稿?」志良顿失家人,那有心情写稿,更不想自己家人惨死的相片刊载在报纸上。李老总:「你不想干,可以!我叫其他人写,只要你交出菲林便成。快!快!快!赶着排版。」拗不过李老坚,他只好把菲林交出,跟着再请了一个星期大假。休假回来的志良工作热忱已大不如前,没过几天便辞职。
事后,志良有一点不明白。本来,妻子应该驾驶自己的汽车才对,为甚么会一家坐的士。家人理应一早已入赤柱,其间又有发生甚么事使行程延迟?在离职之前,志良坐在自己的写字桌收拾私人物品,此时,沖晒部派人送来一叠他所拍的照片。志良原没有心情再看,正想把相片丢进废纸箱之际,瞥见其中一张照片,令他大惊失色。
那一张相片是当天志良在远处拍摄出事汽车车前半部分架在半空中。由於对焦不准,有点模糊,但明显见有一个人影按住车尾。志良记得当时现场没有旁人,他们是第一批赶到的人。志良急忙地翻阅其他相片,发现所有远处拍摄得照片都有这个人影,但是近摄的相片,这人影却不见了。看真一点,那人影的动作像是在推着车尾,像是想令车子快些滑入深谷。志良把照片给看同事,如果志良说明,同事还以为真有其人。
自从志良离开了大报以后,再没有人见过志良。有人说他在某专爆名人阴私的杂誌当记者,有人说他已移民外国。随着日子逝去,志良的人和事渐被淡忘。
事隔一年,某日各大报馆均收到匿名传真,说有某酒店在半夜将会有大事发生,请派员到场採访。结果到了半夜,某酒店果然有事发生,主角竟是李老总。
原来,李老总一直向妻子佯称到外地公干,其实暗中在酒店幽会情妇。这段婚外情已有近一年的光景,今次李老总又想照办煮碗,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今次却被发妻撞破奸情,在酒店房间捉奸在床。李老总一手推开揽在怀里的情妇,正想向妻子解释时,妻子二话不说已夺门而去。衣冠不整的李老总追到酒店大堂截住妻子,正在纠缠之际,一大班记者忽然涌现,把李老总夫妻团团围住追问何事。李老总妻子见事情已曝光了,索性向记者揭露李老总的奸情。
李老总为了摆脱记者的纠缠,返回报社避避风头,思巧对策。此时,整层写字楼黑漆漆一片,只有座落一隅的老总办公室还亮着灯。李老总好生奇怪,这个时候员工早该下班,还会谁胆敢闯入老总房。李老总推开房门,赫然看见大班椅上坐着一人。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李老总认出那人正是志良。
志良说:「『大报老总偷食唔抹咀,婚外情酿伦常惨案』这标题上头版如何?你曾说过许多人想见报都求之不得,今次轮到你呢!」
李老总说:「是你害我吗?我跟你有甚么深仇大恨,我要你不得好死!」
「多得你关照,我才有如此下场。如果不是你要求震撼性照片,我也不会拍那么多死人相,结果一家不得善终。」
「这是甚么意思?」
「你记得一年前的大潭道车祸吗?」
「年中交通意外何止千宗?我怎可以记得那么多呢!」
「那场车祸我全家死光却不是意外!其实,我所作的孽应在我家人父母身上…」
「你发甚么神经?报甚么应?那是你的事情,又何苦扯到我身上,我又没有叫你採访那单新闻?你说不想跟那单新闻,我又没有为难你,我们也支足薪金给你。你要明白吃得鹹鱼抵得渴嘛,做传媒就是这样子,怪不得谁!你快点走,要不然我叫警卫揹你走。」
李老总拿起电话筒,正想按警卫室内线。一只手轻轻触及他的手背,心中一阵寒意冒起,连忙缩手;瞥见志良面无血色的脸孔,看到他怨恨的眼神,吓得魂不附体。接着志良说:「别忙着,我还未说完。那天的车祸是给我拍过相片的死人所化成的怨魂所干的,其中有些相片经由你属意登在头版,让大众看到他们惨死模样。现在他们就在你身后,你可以跟他们打过招呼。」
李老总回头一看,看到在灯光微弱的不远处,无声无色的团团围着几十人,有些是穿西装的年青人,有些作地盘工人打扮,有老人家、小孩子、学生、护士、运输工人,诸色人等。他们全都木无表情,眼睛都集中看着李老总。
「那么,做场法事,超渡他们,好不好?」
「太迟了,他们已变成游魂野鬼,一心想报仇。你作的孽已不能由你一人承担,正如我一样,灾祸已延及你的家人。」
说罢,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年轻人从黑暗中走到李老总跟前,开口说:「爸爸!你为甚么要对不起妈妈?他很快来找你。」
突然间,电话响起。李老总拿起电话筒接听,电话另一端的人说:
「李老总?我是记者陈,刚收到警方的无线电通讯,说你家里发生命案。你太太杀了你儿子,然后割脉自杀。你太太现在抢救当中,你快些赶来看看…. 替身
冬天的夜总是让人感到异常寒冷,特别是伴着密雨的时候,人总是希望呆在家里不出去。丝韵也不例外,她整晚呆在家中,一个人围着火享受着寂寞。丝韵已经大四了,再有半年就可毕业。她和一个校友一齐在学校旁边租了一个小屋子,可惜上周校友由于外出实习半年,搬出去了,现在只剩下丝韵一个人守着这间房子。还好,丝韵有个亲密的男朋友阿宇,阿宇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任职部门经理,虽然平日工作很忙,但他总会抽时间陪和照顾丝韵,而且他一心等着丝韵毕业后就和她结婚,一想起阿宇,丝韵的嘴角就会泛起溢自内心的笑,好好地想了他一遍,整整衣服,丝韵决定今天早点上床睡觉。
正在此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谁会在这么晚来敲门呢?丝韵快步走出房间打开了门,“砰”,外面打起了雷,,伴着闪电光,丝韵看到一张苍白的脸,是一个女孩,短短的头发,身上被雨已经淋湿了一部分,由于天气寒冷,她双手线绕在胸前,整个人缩了起来,地下放着一只行李夹子。“有什么事吗?”丝韵用诧异的目光看着那个女孩,女孩用擅抖的声音回答说:“我是XX区XX大学的学生,我叫方雪莹,我原来也在这附近租了个屋子住,但昨天刚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我被迫搬了出来,原来想到旁边大学里的朋友那先住一晚,后来看到你在校园里的找人合租屋的广告,我就决定先过来找你。”“噢,是吗,那你先进来看看吧,屋子不大,不知你住不住得惯呢。”
雪莹从那晚开始就搬进了丝韵的屋子,很快地,她们成了一双很要好的朋友。雪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失恋好象并没对她造成多大影响,白天她总会回到学校上课,但一到了晚上就经常和丝韵在一起聊天,丝韵发现竟然和雪莹非常投契,话题也越来越多,无所不谈,而且她们还经常在晚上同睡一床来聊天。阿宇也认识了雪莹,自然他也觉得雪莹不错,而且还一个劲地说丝韵和雪莹样子越来越象。其实丝韵觉得自己的脸型、发型和身材都和雪莹有区别,虽然大家都算是漂亮姑娘,但毕竟不是很相同的,她也搞不懂为什么阿宇说她们比较象。但有一次,雪莹问她拿了一半她平时一直穿的衣服来穿,当她一穿好衣服时,丝韵猛地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眼前的雪莹就是昔日的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自己也说不清了,而且丝韵开始有种感觉自己变得比较虚弱,身体开始不那么舒服。
天气越来越冷,想来是雪莹搬过来一个多月了。这天,丝韵感觉不那么舒服,上了两节课,就提前回家了。但当她一打开家门时就呆住了,整个人呆住了,她用力地擦拭了几次眼睛,又用力地拧了自己一下,发觉自己还是看见方雪莹整个人偎在阿宇的怀中,阿宇一只手轻拥着她,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看到丝韵回家,雪莹和阿宇向她一笑,然后轻轻地说了声:“今天那么早回家阿。”丝韵呆了几秒后,然后冲到他们前面,先指着雪莹,然后骂道:“枉我当人姐妹一场,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我没做什么阿。”“你还狡辩,你为什么抢我男朋友?”,“还有,阿宇,枉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和这个女人在一齐,难道我们这么久的感情,还比不过她对你的献媚?”“可是,可是,我好象从来没喜欢过你吧,请不要自作多情好吗,我们是朋友而已,请别在我女朋友面前说这些话,好吗?”“你说什么??”,“啪”,丝韵打了阿宇一记耳光,然后猛地冲出屋子,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去,一切都太突然了,她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在街上俳回了两小时,丝韵决定回家看看妈妈,这两小时她突然觉得亲情比爱情、友情重要得多。
按响了家的门铃,丝韵的妈妈出来开了门,一见到妈妈的脸,丝韵忍不住扑进妈妈的怀中哭了起来,“妈妈,我好想你阿。呜呜~~~~~~~~~~~”,丝韵妈妈轻轻地推开了丝韵,“小姐,你找错地方了吧,我不是你妈妈阿。”丝韵马上停住哭声,惊讶地向妈妈说:“什么阿,妈,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丝韵阿。”,丝韵妈妈细细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笑笑说:“小姐,别开玩笑了,你不是丝韵,我的女儿刚才回来了,正在里面。”“什么?”丝韵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家,一进家门,她就看见方雪莹和阿宇都在里面,方雪莹站起来向丝韵妈妈说:“妈妈,这位是我的同室友,阿宇也认识的,她可能今天有点不舒服。”“什么,你叫她妈妈?我是方雪莹?”丝韵惊呼着,“愚人节还没到阿,你们今天是怎么了?雪莹,阿宇,你们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我才是傅丝韵阿。”阿宇走上前来拉着丝韵的手说:“雪莹,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阿,看,你的手多冰凉阿,来,我先送你到医院去好吗?”丝韵一把推开阿宇的手,“不,我没病,是你们全都病了,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你们都不是好人。”
突然间,丝韵停住了声音,她发现她倒影在在客厅玻璃窗的样子有点异样,她慢慢地走到玻璃窗前,“阿”她再也忍不住惊呼起来,窗前映出来的竟然就是方雪莹的样子,丝韵伸出手用力地在面上擦着,但窗前的样子一点也没变,完完全全地就是方雪莹的样子。“不~~~~~~~”丝韵尖叫着冲了出去。“雪莹,回来…….”,身后影响了阿宇的声音。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不可能”,丝韵脑子一片混乱,她狂奔在路上,只觉得脑子很痛,身子很虚,身边的车在她身边不断飞过,丝韵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她只有一个方向,一个想法,跑回学校,那里有许多认识她的老师,同学,一定能认得出我的。
回到学校,天已经黑了下来,丝韵一口气冲上了自己的课室,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自己最喜欢的卢教授,“卢教授,我……”,“噢,是来找丝韵吧,她在里面等你呢,进去吧。我有事先走了,不陪你们聊了。”没等丝韵说完,卢教授向她说道,然后慢慢地走下楼梯。丝韵一步一步慢慢走进教室,教室里只有一个人在,样子就是傅丝韵,如果不是她嘴角泛起了一丝特有的媚笑,已经不知道那个就是方雪莹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选中我?”丝韵用擅抖的声音向方雪莹提问。方雪莹慢慢地抬起头,用很慢很慢地声音向丝韵说道:“我,和你说也不打紧了。其实我不是人,我只是一只魂,我原来生活在X市,我死的那年才20岁,我聪明,漂亮,成绩又好,我家庭只我一个女儿,我的父母宠我爱我,我还有一位很帅对我又好又有钱的男朋友,我拥有这世界最美好的一切。只是那天我太不走运,被一位喝醉酒的司机撞死了,那是多么的不公平,我从此失去了这个美好的世界,失去了一切。幸好我的父母在我头七的那天请了位高明的法师为我招魂,总算把我的魂给招了回来。但其实魂魄是很轻很轻的东西,而且只能生活在阴界里,一直不断地飘。平常人生活在阳界,平时是不可能知道的。电视里面的鬼会飞会吃人其实都是假的,一只魂其实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只能在阴界里伴着阴风飘。但是,每只魂都有一个接触阳界的机会,就是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你第一次见到我的那天晚上就是我生日了。我的外公以前是位很高学问的人,我从小就看他留给我妈的书,其中有一本叫《灵幻时空》的书里有介绍招魂和还魂的。我记得就是如果生日那晚接触到阳界,可以靠近到一个人,能吸到她的阳气,以后就可以渐渐地还魂。我很幸运,那天晚上我竟然遇到你,我住进了你的屋子,而且我们还很快地成了好姐妹,失恋的妹妹总是让人特别心痛的。嘻嘻,那晚我就吸了你的阳气,你睡得太死了,竟毫不知情。于是,我有了阳气之后,就可以不回阴界了。开始,我阳气少,白天一早就躲起来,我说是去上学,你也没怀疑过,其实我是躲到下水道里面了,以后,我就每晚到你床上吸你一点阳气,慢慢地,我就越来越象你,你的身体就越来越虚弱,终于到了七七四十九天,我吸完了你的最后一口阳气,从今晚开始,你就得到阴界,然后随着那冷冷的阴风慢慢地飘,以后我们阴阳相隔,再也见不了面了。其实我样子比你靓,身材比你好,学识比你高,凭什么我就得受苦,你就幸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那么好心,见到被雨淋湿的人那么善心吧。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冷,很轻,头好昏阿?你快到时间了。”丝韵一边听一边就觉得冷,慢慢地,慢慢地,当她听完最后一句时,整个人就一片迷糊,最后感觉到整个人飘出了教室,飘下来教学楼,飘出了校园……
第二天,方雪莹就失踪了,除了阿宇开始还过问了几次外,但后来就没再理了,没人知道方雪莹从哪来,到哪里去了。可能以后的某个冬夜,你的家门会被拍开,然后一个女孩向你说:“你好,我叫傅丝韵,我是XX大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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