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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hengyikkk

[10.29](转贴)茅山后裔(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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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13 17: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一部廖氏迷冤 第三十一章 蛟褫

  “真是奇迹……”秦戈快步上前从石盒中取出了一根“签子”,放在手电光下一个劲的看,之后又从包里把刚刚找到的“刻刀”翻了出来,“张掌教,看来那根玉签子的DNA鉴定不用做了!”

  “这怎么可能……?”张国忠也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根签子,“引魂经最早也是汉末的东西,泰朝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国忠啊,万事不可绝对……”这时老刘头也凑过来了,“当年你我都认为降头术是宋末洛有昌发明的,不也是在后晋的藏宝洞里领教过?”

  “可是殄文,秦朝也没有啊……”张国忠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

  “不能说没有,只是没人见过而已……”秦戈放下“玉签子”,“张掌教,在牛顿以前,人们不知道万有引力这回事,但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

  “嗯……就算有吧……”张国忠一个劲的咬牙,“如果这种玉签子真是从这刻出去的,莫非柳大哥他们要抓的那个盗墓贼,很可能就是这个戴金双?”

  “这就不关咱们的事了……”老刘头道,“文物不文物的不好说,但这个人来这的目的,恐怕不止是拿两根‘牙签’这么简单!这个地方,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秘密!”

  “就算有秘密,现在也没时间探秘了!”张国忠看了看表,下来快十分钟了,“阵气坚持不了多久,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刚才摆阵的时候外边有动静!没准这阵一摆把外边的洞笼子里那些东西惊动了……!”

  “行啦,秦爷。别占便宜没够儿啦!听国忠的,赶紧!”老刘头一边说着秦戈,一边把桌子上能拿的瓶瓶罐罐尽量往怀里揣,“毅城!刘老弟,你们先出去!快!……”

  就在几个人抱着大件小件往外走时,孙亭和艾尔讯忽然逃兵一样从对面嚷嚷着跑了过来,差点跟张国忠撞个满杯,只见两人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嘴里磕磕巴巴的也听不清嚷的是什么。

  “孙先生……?”张国忠一把拉住了孙亭。“怎么回事?那东西又活了?”

  “快……太……太多了……”孙亭不由分说拉起张国忠就往石室的方向跑。

  “孙先生!那里是死路!”张国总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什么太多了?”

  “快……先跑!”艾尔讯的眼珠子瞪的跟电灯泡一样大,脸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就跟刚洗过澡一样,“我们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不是刚才那穿铁链子的……先跑……!”

  听艾尔讯这么一说张国忠心里也是一惊,早就知道摆阵时外边那阵子水响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屁滚尿流的回到石室后,孙亭也顾不得考古研究了,第一件事就是和艾尔讯一块用铁桌子上的乱七八糟东西堵石门被炸开的豁口,那哪里堵得住?能钻进人的大窟窿,岂是桌子上那点乱七八糟能堵上的?

  “孙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外边到底是什么东西!?”张国忠被弄的一头雾水,也开始稀里糊涂的帮忙一块堵豁口。

  “白的,跟蛇差不多。但没有眼睛!”艾尔讯跟疯了一样,但凡能拿动的东西一律往门口堆。

  “大家快帮忙!马上就追进来了!”

  “白……白的……?没有……眼睛?”一听艾尔讯形容完,老刘头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有多少……?”

  “不知道”,数不清……不知道从哪爬来的……”孙亭接茬,“开始我们只是听着有沙沙的声音,后来才发现全是那东西……”

  “怎么了师兄?那是什么玩意?”看老刘头目光都凝固了,张国忠心里也是暗道不妙,如果是白蛇的话,很可能是“虬褫”,但“虬褫”有眼睛啊,而且是全黑色的,黄豆粒大小,跟通体的白色对比很鲜明,不可能被看成是没有眼睛的。

  “师傅没跟你说过……?”老刘头此刻也顾不得宝贝了,把刚才拿的东西一古脑全堆到了洞口,“那是……那是‘蛟褫’!”

  “蛟褫?”张毅城俨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此刻还不忘贫嘴,“怎么古代人起名字都这么怪啊?”
“别扯淡……!快!找东西堵门!”老刘头可没心思开玩笑,情急之下,甚至开始搬大铁桌子,但较了两下劲后发现桌子纹丝不动。

  “蛟……褫?真有这东西……?”张国忠也傻了,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茅山术中曾有过这么一段记我:大明天启年间,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远房”王爷——徽北王朱孝印,在外出游玩时发现了一处环水临山的风水宝地,遂想将其作为自己的墓地,请了几个有名的先生看过后,都说这块地方有有旺嗣之相,朱孝印听罢也很是高兴,便找了一些有名的匠人依据地形设计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坟墓,随后招募民夫开始修砌。

  墓修到一半时,一个叫尹怀岩*的道士游历至此,当即指出此地藏“孽”气,有“虬”为祟,而朱孝印是皇亲,命为“蛟*”数,葬于“虬”气之中必定成妖。故此墓不该修于此处。后来,有人把尹怀岩的话告诉了朱孝印,朱孝印听闻后大怒,要把尹怀岩抓到官府治罪,后来尹怀岩留给了监工一柄铜剑,并告诉监工,让其在墓葬修好后将此物利刃朝上置于棺椁正下方,并言明此举乃为造福一方百姓之事,之后便失踪了,在当时,在王墓中动手脚可是逆罪,尤其是把利刃对着棺椁,这种事万一泄露出去可是要满门抄斩的,这个监工一来对道士的话将信将疑,二来也没胆量真的去埋铜剑,此事也便不了了之了。

  十年后,朱孝印归天,下葬后不久,其葬地周边三百里便开始闹洪灾,万亩良田毁于一旦,数以万计的老百姓流离失所,而那个监工的两个孩子也在洪灾中染病而终,这个监工这时才想到当年尹道士让自己埋剑的用意,不过此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按马真人的说法,当时尹怀岩嘴里的所谓“妖”,指的就是“蛟褫”,普通的“虬褫”是有眼睛的,也就是说,这种东西至多算有一定道行的畜性,但基本上还属于动物的范畴,必须依靠“视觉”观察外界,但如果有将相之“蛟数”相助的话,便会修成“蛟褫”,据传其并没有眼睛,而是以阴阳辨是非,已经介乎于动物与恶鬼之间了,但相比起恶鬼,这种东西却保留了动物的灵性,也就是说,其智商要比恶鬼高出不少。

  不过像“虬褫”这种东西本来就少,再凑巧碰上将相之“蛟数”的几率就更是小的可怜,在《茅山图志》中也有“虬褫”的画像,就是没有眼睛的,张国忠觉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无非就是个传说,也没当回事,刚才听孙亭一说也没想起来,但经老刘头这么一提醒,心里也是凉了一半,虽说书上对这种东西的记载不多,但在师傅马真人嘴里,这东西可要比恶鬼畜性都难对付,据说清末的时候,山东曾经闹过这东西,茅山教曾有一任掌教带着两个徒弟去对付,结果老哥仨一个不剩全被放倒了,最后除了师傅双目失明以外,二个弟子一律以失明外加疯疯癫癫告终,当年马思甲老爷子也栽过一次,按句现代的话说:差点就扑街了,据说还是被王四照救的,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经事后分析,便很可能是这东西。

  正在张国忠越想越头大的时候,只听石室外面隐隐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响,就好像蝎子爬沙子地一样。“坏了……!追过来了!”老刘头这时候也手忙脚乱了,“国忠,抄家伙!来不及堵了……”说罢老刘头拽出了七星剑,听老刘头这么一喊,秦戈也把枪抽出来了。

  “等等……”张国忠走到铁桌子前,用手敲了敲桌面,确实是实心的大铁砣子,没个半吨也差不多。“把这个搬过去!”虽说事发突然,但张国忠的大脑还算是比较冷静的,按王四照的说法,当年救师傅,是利用铁网罩住了其身体,而这时的铁锁尸又浑身罩着铁链子,虽说不能确定个中原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蛟褫”这种东西对铁器比较“茫然”,“蛟褫”是没有眼睛的,仅仅依靠阴阳辨别外界变化,所以铁器能阻其知觉,在理论上也是能说通的。

  “这个……?”老刘头一愣,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来不及了吧!?”

  “试试……”对于搬桌子的事,张国忠多少还是有点希望的,毕竟大手刘在旁边呢,这么沉的东西他一个人虽说也够呛能搬动,但这么多人一块抬,应该差不多。

  这时洞外沙沙的响声越来越近,只听得人头皮发麻。“来……刘大哥,艾老弟,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因为桌子有一面是靠墙的,两边又紧贴了一些石台,所以只能由三个人从铁桌子正面发力将其往外“抠”……

  =======================

  注解:

  褫 拼音:chǐ

  尹怀岩,河北沧州人,原名尹洋,字昌源,号怀岩仙子,明代道学家,养生家,生卒年不详。

  蛟:古代神话传说中像龙的动物,传说体型像蛇,但有四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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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4 16: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楼主,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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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5 23:35:35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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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6 21:33: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终于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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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17 18:19:21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一部廖氏迷冤 第三十二章 物归原主

  虽说这个铁桌子有些份量,但也架不住有大手刘这么一台“起重机”,只听大手刘哇呀一喊,铁桌子靠右边一侧吱呀一响被拽出一大截。

  “刘大哥…等等…”张国忠想让大手刘悠着点但已经晚了,大手刘这边比张国忠这边的力道显然强出不少,他这一较劲,铁桌子被拽出了少说一尺,而张国忠这边虽说也是拼尽了全力,却仅拽动了一两寸。两边位移的不平均让铁桌子干脆卡在了两旁的石头中间,不论三人再如何用力拽,竟然一动不动了。

  “慢…!!”就在这时候,忽听老刘头一声爆喝,几人不约而同的一回头,顺着老刘头和秦戈的手电光,只见一只大概有成年人胳膊长短、自行车内胎粗细的“蛇”已经从门口的裂缝处缓缓的爬了进来,强烈的白光下,只见这东西的脑袋有些像“穿山甲”,也不像是完全没有眼睛,在其脑门的位置大概有一片麻麻渣渣的小黑点,有点像某些昆虫的“复眼”,在手电光下闪闪反光,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眼睛”。

  “这是蛟褫…?”张国忠缓缓的转过身子,不由自主的抽出了巨阙剑,“不是说没眼睛么?”

  “我哪知道…”老刘头和秦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都别出声…,先别惹它…”

  正在这时,石门外沙沙的响声渐渐的小了下来,只见石门缝隙处,大概又有十几个“脑袋”探进了密室,但并未往里爬,看来最先爬进密室的“蛟褫”有点类似于“侦察兵”。

  “这东西有什么本事…?”秦戈举起了手枪。只见对面这“蛟褫”时不时的吐着乌黑色的“信子”。和普通的蛇不同,这东西吐出信子的时间要明显长出很多,乌黑色的“信子”就好像蜈蚣的触须一样,在其嘴外要足足停留十几秒后才会收回去,从这些“信子”的长短、颜色与动作看,和“铁锁尸”的锁链缝隙中探出的那些“触角”极为相似。

  “古书上记载是‘生与墓宄*,触之即亡’…”张国忠道。“最好别碰它…”张国忠晃了晃巨阙剑,但这东西和普通的“虬褫”不一样,仿佛对巨阙毫无j惧怕,仍旧一个劲地往前爬,并时不时的发出丝丝的声音,这时停留在门口的那些“蛟褫”也开始纷纷爬进洞穴。

  “生于墓宄?这么说这里真的是古墓?莫非是秦始皇的墓?”随着屋里“蛟褫”的增加,秦戈开始和众人一起退向墙角的石床。

  “如果有这东西,恐怕不是秦始皇的墓,没准是某个王爷的墓…”张国忠脸上也见了汗了,退了没几步便上了石床,此时已经没有路可退了。“怎办…?”刚布完阵的时候,张国忠还挺高兴的,心想可算能逃出这个鬼地方了,但没想到铁锁尸是不动了,却引来一堆更头大的,最要命的是还被堵在死胡同里了…

  “爸…”张毅城也傻了,小心翼翼的跟着张国忠一块退到了石床上,这时孙亭和艾尔讯也跟着上来了,随着大手刘最后一蹿跳上石床,只听床下隐隐的发出“啪拉”一声响。

  “大家听见什么没有?”张国忠以为自己听差了,“我好像听见石头落地的声音…就是从咱们脚底下发出来的…”

  “好像是…”看来孙亭也听见了。

  “大家站好别掉下去…”张国忠稳了稳身子,铆足了劲在石床上原地起跳,随着张国忠的双脚扑的一声落下,只听石床下又付出来好几下“啪拉拉”的声音。

  “有…有密道…!!”老刘头和孙亭几乎异口同声,几乎与此同时开始半跪半趴的开始检查床沿,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床板实际上是一整块的大青石板凿出来的,大概有十几厘米厚,床底坐则是用青石砖垒起来的,砖与砖之间貌似有粘合剂,但也腐蚀的差不多了,缝隙很深而且有的地方已经能透亮了,用手电顺着缝隙透亮的地方照进去,只见里边黑咕隆咚好像是空心的。

  “早发现就好了…”老刘头开始后悔刚才光顾着拿古货忘了观察一下这张床了,此刻即便知道床下有密道了,但四外都是“虬褫”下地有危险这是其一,更要命的就是,这整块青石床板少说一吨重,即便有大手刘在也很难搬动啊…

  “这里的石砖好像被人动过…!”孙亭忽然喊道,“好像这里下去过人!而后又把石砖从里面放回去的…”

  听孙亭这么一喊,张国忠立即趴到了床沿上,一看床下的几块大青石果然是参差不齐。“这里…!”张国忠喊了一声,开始用胳膊使劲的往里推青石砖,这一推不要紧,险些把腰闪了,只感觉这青石砖丝毫没有什么分量,与其体积绝对不成正比。

  “怎么…这么轻…?”张国忠也顾不得抱怨了,跟孙亭使了个眼色,两人开始趴在床上用手挨个试验床下的石砖,不一会,七八块“轻”石砖被捅下了“密道”,床底座上立即出现了一个足够一个人钻进去的大窟窿,“大家快下去,我断后!”张国忠站起身,一把把张毅城腰里别的“天律”匕首抽了出来,蹭的一下跳到了地上。周围的“虬褫”正在缓缓的爬向石床,张国忠这一下地,呼啦一下又把张国忠包围了。

  “爸…!”张毅城腿都软了,“你…你行吗?”

  “赶紧下去…!”张国忠用天律割破了胳膊,蹭的一下插在了地上,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枚铜钱在地上摆起了小七关。

  床上,艾尔讯身先士卒,从床下的窟窿钻进了暗道,其次是孙亭、秦戈、张毅城、大手刘和老刘头,看着众人都钻下密道了。张国忠赶忙将最后一枚铜钱摆在了天律匕首的旁边。之后自己一收气,一步迈上了石床,只见四周的“虬褫”呼啦一下围向了小七关。虽说这小七关加上插在中间的煞器,本是对付恶鬼用的(去巴山时,老刘头曾用这种方法吸引“千魂魈”),但“虬褫”这种东西很接近恶鬼,从理论上讲应该也有些效果,虽说弄之前心里没底,但此时看来确实有些效果。

  “拜拜了您呐…”虽说有点舍不得天律匕首,但此刻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最后看了天律一眼,张国忠憋了口气也蹑手蹑脚钻下了密道。

  一下密道,张国忠便看见了刚才被捅进来的“轻”石砖,只见这几块砖原来是“空心”的,面朝外“凹”朝里砌在床下的,整个密道只有一米二三高,六十公分左右宽,跟电影《地道战》里面的地道差不多甚至更窄一点,整条密道的修凿质量与外边的密室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绝不像是这个“磔池”的配套工程,倒很像是修“磔池”的工人偷着挖的逃生通道,打开手电,张国忠发现密道多多少少有些斜坡,往前二十几米的地方是老刘头的屁股。

  “国忠,快点!跟上!”老刘头发现后边有手电光,知道是张国忠下来了。

  “来了…”张国忠开始以最快速度往里走,有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看见秘道壁上会有一些古文,但实在是看不清也没时间仔细研究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张国忠只感觉密道越来越陡,而这时最前面的艾尔讯忽然站住了,“别停啊…快走…!”老刘头喊道。

  “少爷,你看这个…”就在这时候,艾尔讯好像把什么东西递给了身后的孙亭,接过东西,孙亭“这…这…这…”地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干脆又把东西递给了后边的秦戈。“把这个给你爸爸…”秦戈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脸上微微一笑,又把东西递给了张毅城。

  “快走啊…!”老刘头不耐烦了,刚要大喊,忽然大手刘一回身递了把匕首给自己,接过匕首,这向来波澜不惊的老刘头差点当场精神错乱,只见这匕首黑糊糊的仿佛被火烧过一样,匕首把上隐隐的刻着两个篆字“问天”。

  接过匕首,张国忠也精神失常了,但此时此刻也没时间想太多,把“问天”插在腰里便开始继续往前钻,刚走没两步,老刘头忽然又停下了,“师兄?怎么了?”张国忠问道。

  “你知道那把匕首为啥插在这不?”老刘头道。

  “唉呀师兄,这件事咱们出去再讨论吧!‘天律’不是什么太厉害的东西,扛不了几分钟!”张国忠真想不通老刘头怎么在这节骨眼上还有心思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看这个…”老刘头低头从土里扒拉出了一枚铜钱递给了张国忠,“你干地啥,他就干的啥…”

  接过铜钱,张国忠仔细看了看,“乾隆通宝…”看来有人也在这里摆过小七关啊…

  大概又走了三四分钟,众人转过一个小湾后,艾尔讯又不走了,“前面是水!”回过身,艾尔讯的声音似乎有些绝望…

  “水…?”张国忠虽说纳闷,但密道太窄也挤不过去,“什么水?”

  “就是一汪水!好像挺深的,通哪也不知道…”艾尔讯捡了一个小石块扔到了水里,从石块入水的声音判断,水好像确实很深。

  就在这时,身后隐隐的又传来了一阵沙沙声,听的几个人立即就是一阵心惊胆战。“下去!应该能出去!”张国忠道,“写诗那个人就是从这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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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解*:

  宄:读音“鬼”,有盗窃者之意,墓宄的意思就是盗窃王墓。在古代,尤其是葬地风水学范畴中,“陵”、“墓”、“冢”与“坟”是有分别的;帝室墓为“陵”,将相墓为“墓”或“冢”,只有老百姓的墓才称之为“坟”。其间的风水选择、规模与占地面积、棺椁、墓主尸身都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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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7 19: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新东西出来了,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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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8 23: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上去,别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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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9 23: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着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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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0 15:5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使劲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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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1 22:30:41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一部廖氏迷冤 第三十三章 谜雾团团

    水潭的直径只有井口粗细,如果潜下去没有出口的话,回个身都很困难,但听着一阵阵刺耳的沙沙声,艾尔讯也没得选择了,往腰里系了根绳子,和孙亭约定了以拽三下绳子为下水暗号后,憋住一口气顺着水潭便钻了下去。  

    这时张国忠掂量着手里的问天,干脆回身用在密道中用着把失而复得的宝刃又布了一个“小七关”,自己则往前两步凑到了老刘头跟前,抽出巨阙拉开了架势。  

    就在这时,孙亭手里的绳子噔噔噔的动了三下,“有出口!”孙亭兴奋道,“大家快下!”说罢也头朝下扎进了水潭。  

    秦戈此时正在看洞壁上刻的古文,听孙亭这么一喊,也下了水,张毅城本来有点心虚,但刚才那些火腿肠一样的玩艺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没辙,憋了口气一个猛子也下水了,等到老刘头也扎下水潭后,离艾尔讯下水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分钟了,但那沙沙的响声却一直是干打雷不下雨,那些“蛟褫”似乎并没打有逼近的意思,好像一直在密道内某个地方原地打转,“莫非除了这个小七关之外,这个密道里还有其它的东西能吸引那些东西?”看“蛟褫”并没上前,张国忠也是有点财迷心窍,干脆把布“小七关”用的“问天”又拔了回来,“水属阴,能盖阳气,那些东西肯定不会追下水的…”喘了口气自我安慰了一下,张国忠一个猛子也扎下了水潭。  

    下水后,张国忠才发现,这个水潭虽然入口小,但里边却有点喇叭口的意思,没游多远便愈发宽敞,水质虽说有些浑浊,但比起那个水下祭坛地水质可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在军用手电的亮光下,能见度大概有七八米,甚至能看到游在老刘头前面的大手刘。  

    大概游了一分钟左方,张国忠有点憋不住了。毕竟下水前的密道中氧气含量本身就不高,“他娘的…那个艾尔讯怎么做的侦察工作?这么游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张国忠边游边骂,就在自己这么一走神的时候,忽然发现前边的老刘头没有了,又游了几米用手电仔细一照,原来在前面有一道岩壁。下面有个不起眼的小洞,大小跟小山洞里那个盗洞差不多,“莫非都从这进去了?”张国忠打起手电本能的往四周照了照,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从这里钻进去了?”张国忠打着手电回身又照了照。不照还好,这一照差点把魂吓掉了,只见一大片地“蛟褫”正如同同《动物世界》里演的那些深海鱼群一样密密麻麻的游向自己。只不过这些“蛟褫”的水下功夫好像不怎么样,游泳的速度比起真正的“鱼”可是差了不少,甚至还不如“人”。  

    “怎么…他娘地追下来了…”张国忠也顾不得找人了,三下两下便游进了岩壁上的小洞。  

    由于洞比较窄,所以进洞后就不能“游”了,必须用两只手扒着洞壁往前蹭,刚蹭没记下,便发现艾尔讯迎面正游了过来,“快回去!!”张国忠拼命的做动作打手势,而艾尔讯却闹不明白怎么回事,看见张国忠对面扯牙例嘴地比划,倒显得挺纳闷,把个张国忠差点气死,最后直到有两三条“蛟褫”也游进洞了,艾尔讯才大惊失色,身体像蚕蛹一样蠕动了半天,之后用双手嘭的一下抓住了强国忠地胳膊。  

    “他娘的你抓我干嘛!!?”张国忠急的干脆在水下开喊了,可这一句话还没喊完,只感觉身体就好像坐火箭一样,蹭地一下被艾尔讯拽了过去,还没等闹明白怎么回事,艾尔讯地双手忽然又松开自己,一阵混浊之中,只感觉一只大手像钳子一样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自己拽出了水面。  

    “啊…!!”张国忠猛地换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小瀑布下面的水潭中,旁边是艾尔讯和大手刘,而孙亭等人正躺在岸上喘气,此时天已经黑了,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没想到众人在这个“磔池”中竟然不知不觉的折腾了近九个小时。  

    “快…别在水里站着!”还没等张国忠说话,艾尔讯先喊起来了,“那些东西追过来了…!”  

    “什么?什么追过来了?”秦戈坐起来问道。  

    “蛟褫!”这时张国忠已经蹿到了岸上,“大家先别歇着了,先离开这!”  

    “追过来了?”老刘头一翻身也坐了起来,“那玩艺靠阴阳辨是非,人下了水怎么还能追过来?”   
   
    “可能是刚才布青龙赤血阵时我身上沾了不少的赤硝,下水后他们寻着赤硝追过来的…!”张国忠拽出了巨阙剑仔细的盯着潭水中间,不过好在“蛟褫”好像并未追出水面。  

    几个人像逃兵一样没精打采的回到了小山洞,拿上张国忠和老刘头的“大哥大”以后便回到了大手刘家。  

    大手刘的母亲倒是挺热恃,把家里能吃的东西全拿出来了,几个人倒是也不客气,一通狼吞虎咽之后把所有东西吃了个精光。饭后,众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圈,开始七嘴八舌的探讨起“磔池”中所隐藏的层层疑点,以及这些疑点与廖家迷案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来。  

    掂量着手中的“问天”,张国忠不得不联想到了亲家柳东升嘴里的那个“老爷子”,虽说对其知之甚少,但从柳东升话里话外的言词也不难看出,这个所谓的“老爷子”,至少在公安局看来是个极其棘手的人物,不但神出鬼没,且更是心狠手辣。既然丢在字灵山的“问天”匕首和那个“老爷子”用于杀人的“牙签玉柱”同时出现在了“磔池”中,这说明这个专业搞盗墓地老爷子似乎在自己之后也去过雾灵山藏传国玺的地方。想到这里,张国忠心理不由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既然这个“老爷子”能从湍湍的地下暗河中拿回“问天”匕首,那么和氏家传国玺会不会在他手上?按柳东升的说法,既然这个人专门把盗来宝贝往国外折腾,那么传国玺会不会已经留于国外?虽说张国忠不是政府机关的人,但毕竟也有国人的血性,联想至此,脸上多少也有些不自然,“秦先生。如果当时咱们找到了传国玺,你打算怎么处理?”看了看手中的问天匕首,张国忠面无表情的把脸转向秦戈。  

    “张掌教,我知道你地顾虑…”秦戈似乎早就知道张国忠的心思,“虽然我是美国国籍,但我绝不会把中国的国宝带出国境的。寻找传国玺只不过是我爷爷和父亲的遗愿,就算咱们真的找到了,我也会把它捐献给内地地博物馆…!”秦戈叹了口气。看了看张国忠手中的问天匕首,“看来有人比咱们更执着…!”  

    “看来…咱们碰到高人了…”老刘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斗。忽然如梦方醒,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又把“天门”外那首“升天诗”按照张国忠地断句写了一遍,“磔池有险阻。人去亦非神迹。招稀奇肉身,虽留三寸气。初见月晓便魂移碧玉,待到赤血洗清渠,水畔有红泥,掘墓三尺,本无意升天,有道自然离。”  

    “国忠啊,咱们忽略了一句:初见月晓便魂移碧玉!”老刘头道,“这句是告诉咱们,青龙赤血阵一定要在子时摆!我怀疑,那些身上披铁链子的,每个人身上都有那个玉柱!如果圣柱上都刻了引魂经地话,那么那些东西魂魄都不能离体!子时之前,水里的阴阳比较平衡,所以它们只要接触到阳气便会起尸!而未子交替之时阴气大盛,那些东西本就在地下,还泡在水里,身上的魂魄肯定受不了如此巨大地阴气,便会付在玉柱上,这时那些东西便是死肉一摊,就算有微弱地阳气也不会察觉!”  

    “死肉一滩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摆青龙赤血阵?”老刘头这么一说,张国忠倒有点糊涂了。  

    “哎,你忘了它们身上的‘蛟褫’啦?”老刘头道,“魂魄对阴阳有顾忌,那行子可没有,一旦魂魄附于玉柱,‘蛟褫’对阳气便更敏感了!但青龙赤血阵会中和水里地阴气,把附在玉柱上的魂魄放出来!这时候尸身上的阴阳环境就好比白天魂魄在尸身上附着一样,所以在阵气未消之前,‘蛟褫’是察觉不出周围有人的!”分析出原因后,老刘头好像挺满意,“这个人绝对是茅山的传人!或者从哪学过茅山术…!”  

    “莫非…那个戴金双,真的是老四戴真云?”听老刘头这么一分析,张国忠也是一阵猜疑,首先,两个人都姓戴,如果马思甲老爷子因为为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工作而破戒,自逐师门以云本名深留绝书的话,那么戴真云很可能也会以本名处世,莫非戴真云的本名就是戴金双?那这个人跟“老爷子”又是什么关系?就算茅山的弟子自逐师门了,但也不可能堕落到以盗墓为生啊…到港澳台随便给那个大款看看风水捉捉鬼驱驱邪,搞个千八百万也很简单啊,干嘛去干盗墓那种损阴德的事?莫非,“老爷子”是戴金双也就是戴真云的徒弟?张国忠越想越乱,最后干脆不想了。  

    “咱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有问题?”这时孙亭冷不丁一句,说的众人一阵奇怪,“我怀疑,戴金双与写诗的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很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这话…从何说起?”张国忠刚还在揣测那个戴金双是不是茅山老四戴真云,此时听孙亭这么一说也是一愣。   

    “张掌教,按你们的说法,那个留诗的人应该在帮咱们逃出去,或者说暗示他之后进‘磔池’的人如何逃出去,这证明这个人并不坏,如果廖氏夫妇和他们是一起的,既然他连后进去的人死话都会顾忌,又怎么会杀害跟他同行的人呢?”孙亭皱了皱眉头,继续分析,“从人道角度讲,这是第一个疑点。还有一点,是咱们大家都忽视的,廖氏夫妇死在‘磔池’外面,死亡地点距离入口和出口都有一段距离!‘磔池’里面很危险,张掌教你,还有刘前辈,拿着如此厉害的宝剑都险些丧命,咱们之前进入‘磔池’的人更是踩着钉子走进去的,这么危险的地方,难道还有必要把这对对无形八卦一无所知的夫妇杀死在外面?”孙亭皱着眉头、一阵琢磨,“最后一点,根据廖少爷提供的线索,戴金双是在廖氏夫妇去中国后离开英国的,但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廖氏夫妇和戴金双之间是认识的,更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一起下的‘磔池’!”作为律师出身的孙亭,时时刻刻总喜欢以“证据”说话。  

    “那万一是戴金双等在外面,等廖氏夫妇出来后动的手呢?”张国忠问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孙亭道,“首先,咱们要肯定廖氏夫妇到底下没下过‘磔池’!如果他们真的下去过,又逃出来了,那说明肯定有高人在帮他们,否则就评他们无不可能能自己出来迹,如果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位高人,戴金双想杀他们又谈何容易?别忘了,他们并非死于枪伤,而寻貌似被某些巫术弄死的!”  

    “照你这么说”,莫非…他们夫妇根本就没下过‘磔池’?“张国忠也糊涂了,”那‘磔池’里的血衣是谁的?那个身上刻字的‘字尸’又是谁?“  

    “这个得问崔立严!”艾尔讯闭着眼好像睡着了,此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把张国忠吓了一跳,“公安局曾经在他们的尸体上搜出过护照,如果他们是从那个水下祭坛进去的,肯定要游泳,回去问问崔立严,当时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护照有没有过被浸泡的痕迹,就知道他们到底下没下去过了…”看来公安出身的艾尔讯,的确是粗中有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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