鹳鱼石斧图 佚名 彩绘陶画 纵47厘米 横32/7厘米 河南省博物馆藏
这是距今五千年左右的一幅完整的绘画作品,绘在一只作为葬具的陶器表腹面。画中有一柄石斧及口叼着一条鱼的鹳鸟。鱼及石斧均用工整粗重的黑线勾出,鹳鸟用白粉平涂而不用线条钩勒。鸟眼用线条勾成圆圈,中间点上瞳仁。鹳鸟因所叼之鱼的重量,不得不以两足为支点,身体后倾,其神态描绘得恰当生动。画面色彩单纯、质朴,构图稳定。至今虽然对此画的含义各有解释,但其描绘及造型的手法,已包含了远古时代的艺术特征,使它成为一件罕见的绘画珍品。
朱雀图 佚名 卜千秋墓壁画 河南省洛阳邙山南麓卜千秋墓
此幅朱雀图见于西汉昭帝、宣帝时期的卜千秋墓的壁画。此壁画为西汉中期作品,描写墓主人升仙的景象,绘有人物、神仙、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以及鸟兽。这只朱雀鹰头凤尾,挺胸拍翅,神形毕肖。色彩以朱红为基调,有主有从,明快和谐,其用线及敷色手段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令人惊叹。
花鸟图 佚名 夹缬屏风绢本 设色 纵141.3厘米 横48.2厘米 (日)正仓院藏
这批夹缬屏共六扇,为倭国天平胜宝八年(756)圣武天皇忌辰,光明皇后施与东大寺的部分宝物。此图为明治时所编目录中的屏风六扇之第一扇。画面背景为高大的花树,一鸟回首站在岩石上,下面又画草花。鸟、树干枝叶及草花,皆钩勒填色,表现了盛唐花鸟画的形式特点。
鸳鸯图 佚名 密陀绘盘设色 纵39厘米横39厘米 (日)正仓院藏
此图为密陀绘盘的局部,描绘一对鸳鸯,配以石头花草,形象写实。大都用线勾画轮廓,石头已见如皴的线条,草花画法则用没骨法,用笔活泼流畅,显得富丽华美。整个画面虽还没有完全摆脱图案装饰意味,但可以看到当时的花鸟画正在形成独立的画科。
药师净土变相图 佚名 绢本设色 纵206厘米 横167厘米 (英)大英博物馆藏
药师净土变相图是以《药师经》为依据所作的经变画,大致绘于中晚唐。这里所选是画的一小部分,绘一只水鸟刚从莲池上到岸边,正在展开双翼,穸开尾羽,抖落身上的水珠。水鸟只以线勾出轮廓及羽毛,眼以墨点出,并留出高光,炯炯有神。喙及胫爪着色。用笔简洁,造型生动、准确自然。
花鸟图 佚名 册页 纸本设色 纵42.8厘米 横42.8厘米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藏
1968年出土于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唐墓。整个画面由三部分组成。上部绘两只鸳鸯各衔一枝花卉,分别立于两朵盛开的莲花上,周围绘彩云。中部两只鸳鸯、花卉、彩云均作倒向,两只鸳鸯共衔一枝花卉,展翅飞翔于花卉、彩云间。下部尚未完成,仅画出两朵花卉。此图用线婉转流畅,穿插自如,富有韵律感,敷彩浓艳鲜丽,造型生动,技法纯熟,当为高手所绘。
花鸟图 佚名 屏纸本 设色 纵140厘米 横205厘米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藏
l969年出土于新疆吐鲁番哈拉和卓唐墓。用多张大小不等的纸黏连裱糊而成,并界为三幅。画面布局基本上相似,以花鸟为主,山石作点缀。先用墨笔钩勒出花卉和飞禽轮廓,然后敷彩,有晕染效果。树作枯干无叶,山石也只勾线条而皴擦很少。花卉、飞禽、蝴蝶等大小比例得当,已经摆脱了魏晋时期“人大于山,水不容泛”的缺点,技法有了明显的进步。
写生珍禽图 黄筌 卷绢本设色 纵41.5厘米 横70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此图描绘了鹊鸽、麻雀、鸠、龟等飞禽、昆虫、龟介二十余种,各自独立存在,并无构图上的组织,是一幅写生作品。根据款识可知是黄筌交付儿子的习画范本。画中禽虫刻画精细逼真,重视形似与质感,钩勒填彩,栩栩如生,体现了黄筌一派“用笔新细,轻色晕染”的特点。五代虽是传统花鸟画走向成熟的时期,但传下来的真品极少,所以此写生画具有珍贵的价值。
山鹧棘雀图 黄居宋 立轴 绢本设色 纵99厘米 横53.6厘米 中国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黄居桌,生于933年,卒年不详,五代宋初画家。字伯鸾,成都(今属四川)人。黄筌幼子。传家学,擅绘花竹禽鸟,精于钩勒,形象逼真。与父同仕后蜀入宋,仍任翰林待诏,太宗赵光义授之光禄丞,委以搜访名迹,鉴定品目。黄氏父子画风富丽,适合宫廷需要,加以黄氏在画院居于主持地位,画家能否进画院,须“视黄氏体制为优劣去取”。《宣和画谱》著录其作品三百三十二件。传世作品有《山鹧棘雀图》等。 此图画野水坡石,竹草棘枝,衬出神采各异的鸟雀。画中鹧、雀或谛听、或顾盼、或飞鸣、或栖止,种种瞬间的动态都被表现得真实生动。又着意刻画近处的山鹧, 细致入微,红嘴黑头,白羽飘逸。布景匀称,意境平和,笔法稳健,仍保留着黄家体制的特点。
双喜图 崔白 立轴 绢木 淡设色 纵193.7厘米 横103.4厘米 中国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崔白,生卒年不详,北宋画家。字子西,濠梁(今安徽风阳东)人。熙宁初,诏与艾宣、丁贶、葛守昌画垂拱殿御启鹤竹各一扇,而以白为首出, 因补图画院艺学。擅画花竹、禽鸟,尤工秋荷凫雁,注重写生,精于勾勒填彩,体制清赡,笔迹劲利如铁丝,设色淡雅,别创一种清淡疏秀之格,一变宋初以来画院中流行的黄筌父子的浓艳细密的画风。此图又名《禽兔图》。绘秋风肃杀、枯木槎桠。两只寒鹊(实为绶带鸟)飞临,其中一只刚停于树干之上,立足未定,翘尾展翅。树下一兔,正引首回顾,垂耳张鼻,曲尽其妙。秋兔双禽,高下对峙,互为呼应,浑然一体。画中以半工半写之法,绘枯木、衰草和山坡,兔禽则用笔工细,刻画写实。色彩清淡,体现了前人所说的“体制清淡,作用疏通”的艺术特色。 整幅画面诗意之浓郁,有声有色,真堪称一幅“西风颂”了。而体物之精,笔势欲动,诚如黄庭坚称崔白之画为“盗造物机”,大得自然野趣,偶然着笔,巧夺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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