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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精灵

[活动] 宠物乐园故事会第一集—鬼故事大赛,今天,你怕了吗(已经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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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娜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8-4-13 15: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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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15:48:22 | 显示全部楼层
几篇短小精悍鬼故事[转]
医院鬼话

      一个医生和护士在为五楼病人急救後从五楼坐电梯要回一楼,可
是电梯过了一楼後却仍没有停止下来,B1 B2 B3电梯的指示灯依次亮
起,最後终於在地下三楼停下来,电梯的门慢慢的打开,一股阴寒之气
迎面而来,一个女孩子出现在面前要进来搭电梯,医生吓的面无血色赶
快把电梯门关起来,护士问医生为什麽不让那个女孩子坐电梯,医生惊
吓的说:「你没看见那个女孩子手上带着一条红带子,地下三楼是医院
的太平间,每一个尸体都会在手上系上一条红带子示别。」医生不停的
喘气.........不停的喘气.......护士慢慢的把手伸在医生面前「是不
是像这样的红带子.....................」

                       Internet鬼话

      话说当我有一次在玩 INTERNET的时候,我在一个徵友的专栏内认
识了一位叫做 "钟翠雯"的小姐,我在专栏上介绍了自己,同时也给了他我
的 E-MAIL ADDRESS,和各位认识网友一样,每天都期 等待她的回覆。

      我怎样也想不到,这就是我一生遇到最恐布的时刻................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入夜後先 CHECK E-MAIL和 SEND E-MAIL,有一
晚,外边突然刮起大风,跟着雷闪电同落起大雨,我也好似平常一样
CHECK E-MAIL,当我 CHECK到一位叫做钟翠雯的 E-MAIL,我突然兴奋到
叫起,我心想终於等到他回覆我了,跟着我就写了一段 E-MAIL给她,可
是当我按完 SEND的按钮後,突然间我身边的 INTERNET-PHONE响起,我第
一时间接听,有一把较人心寒,带点凄厉的女声从话筒直入我的耳
内,我起初以为是朋友整我,我没有理会它,怎知,响了许多次後,我终
於不耐烦问她是谁,他说自己是钟翠雯,好挂念我,又说自己好孤独想
找人陪伴她,我们倾谈了大约几小时後,他就说天快要亮了他要走
了............他最後跟我讲 "如果我早些认识你,我就不会这样了"本来我想追
问下去,但他已经断了线。

      第二日,当我看报纸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一段报导 "有一名红衣女
子,傍晚因感情问题,从高处跳下身亡,死者钟翠雯",我马上晕了过
去。

忠告各位网友:小心你身边的 INTERNET-PHONE,她可能今晚会找你陪
                                  他.......

                         校园鬼话

      话说在台湾某所大学,有一位一年级生叫做 Johnny,有一天正因为
将近学期考试,他就留在大学图书馆 自习,一直到图书馆要关门才打
算离开,当时正值 summer,天空正下着雨,johhny打算回到教室去取回他
那把忘记带走的雨伞,就在他步向电梯大堂的同时,他遇见到他的学长
阿明和他的女友 Amy,Amy也是正打算回去教室拿一点东西,她就吩咐
她的男朋友先去取车,她很快就会回来,当时 johhny也正打算追上去,想
能和学姊一同上去教室,但慢了一步,只好等待下一部!!
    等了很久,他觉得很奇怪,因为两部电梯也正停在七楼动也不
动,心也急起来,只好走楼梯上去四楼......当他一踏进四楼,因为所有灯
都已经关了,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看到亮着灯的电梯 正坐着正在发抖
的学姐 Amy,当他走近 Amy的时候,他看到 Amy正在急速地呼吸着,他心
感不妙,立刻把 Amy带回楼下找阿明......

      当 Amy平复下来的时候,她问了 Johnny一个问题,她问 Johnny在她踏
进电梯的时候有否看到有其他人在电梯内,johhny很清楚记得当时只有
Amy一个,并没有其他人.....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 Amy一踏入电梯,她就
看到一个很瘦弱的长发女子靠在电梯的一角,虽然她垂下头,头发很长
所以看不见她的脸,但她也看得出她皮肤很白。

      当时 Amy并没为意,转身就按下四楼,同时她也看到七楼的灯也亮
着,那个女子是要上七楼的.....电梯一直上,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
楼...电梯没有在四楼停下,反而是一直在上,Amy的自然反应是按下那个
open但没有用,电梯的门没有开;同一时间 Amy听见有一些很急速的呼
吸声在她身後慢慢地转过来,突然门开了是七楼,没有亮着灯的七
楼,就在这时,那个女子从 Amy身旁慢慢走出电梯,Amy给那个女孩吓坏
了...疮白的样上已布了血,长长的头发也滴着血水....那个女孩走出电梯
之後,走向其中的一个窗户,跳了下去......

                         宿舍惊魂

      在专一的某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在十点就寝後没多久,在浴室那
边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声,我也没在意那件事情,第二天早上就有同学在
班上说「昨天晚上舍长看到............」。

      星期天大家一定要在十点以前回到宿舍,可是舍长有钥匙,所以
可以晚一点回来,不过大门囗是教官住的地方,他们也不会大大方方的
从大门回来,都由侧门进来,所以啦,那位舍长一定会经过浴室当他经
过浴室的时侯,听到浴室有水声,心想:「那个小***,这麽晚了还在
给我洗澡,抓到之後,明天早上先给他一次“爱校服务”再说。」可
是,整间浴室没有半个人当初,大家洗澡的时侯都是袒诚相见”的,所
以,人只要站在浴室门囗就可以看到整间浴室),他只好走进去把水关
掉,还把每个水龙头都转紧,当他出了浴室之後,又听到水声,他想,会
不会是那个小***去上厕所在洗手(洗手台也在浴室),可是,当他
走到舍长室门囗还听到水声,就气冲冲的跑到浴室门囗,一看,还是没
人这下,他可生气了,要把那个搞鬼的人抓到,这次是水龙头没关,他
先把水龙头关好,他发现附近的水是红色的,就觉得更奇怪了。「不管
了,先找到那个人在耍我」,他就躲在洗水台的下面,不久,水声又出
现了,冲出来一看 ................一个没有头的人,拿着他的头正
在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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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15:48:49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妈背后有个鬼![转]
那是我小时候的事......,那是10年前了,当时我也就是11岁左右,我的妹妹(四姨家的)是2岁多。
当时我四姨在报社上夜班,每天晚上都要经过厂区回家,有一天回家后就闹了一晚上说不想在家待,家里人都以为是工作上有挫折就没管,可是每天一到晚上12点她就要出门,不让出去就不能呼吸一样,大家带她到各大医院看过,都是一切正常,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个-----------癔病!
可是,慢慢的白天在家的时候也开始犯病了,大家都粟手无策,有一天我四姨发病时我的小妹妹无意间看到了(以前怕吓到她没让她看见),大声哭着说"妈妈背后有鬼!"大家听了都吓呆了!家里都是知识分子没人相信的,被避无奈只好去找了一个小神仙,她是个20多的没读过书年轻女人,可是"神上身"后竟然写的一手好的毛笔书法!她给烧了红布白布,布上出现的是一个人型,背的部分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我不知怎么形容它得样子!)然后她找来五谷杂粮,用红布包起来,剩下的放在青瓷瓶里放七七四十九天,还说大娘你对孩子真好!
家里人问她见到什么,她说床头坐着一个头戴白帽很消瘦,抽着烟的老妇人!大家都大吃一惊,这分明是我已经过世的姥姥!她还说如果没有她护着自己的女儿,可能我四姨已经............
家里的长辈问她我四姨为什么要跑出去?!她说家里有照妖镜,它怕了,所以要跑,可是放的地方太远不能赶走它,可是家里并没有照妖镜啊?!!!
直到去年初,这座旧楼拆了,我们家在一楼,正下方挖出一座明代的古墓,里面被以前的盗墓者偷盗一空,唯一没有丢的是——————一面照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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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15:49:39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生的末班车[转]
早上醒来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闹钟意外地没有响。

  一面想着周经理那张满是幸灾乐祸和狞笑的表情,一面匆匆抓起一块面包胡乱塞到嘴里。

  工作三年以来,文傥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这让一直想找机会扣薪水的周经理总是对他无从下手。而今天……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同事老陈喝得醉薰薰的愁眉苦脸又满怀义愤的脸,“你知道资本家是如何剥削工人的吗?增加工作时间,减少工资支出。妈的,比尔。盖茨都没有周扒皮狠,我不就迟到了五分钟吗?……”

  可怜的经理大人不幸与那个中国近代史上最有名的地主同宗,更不幸的是公司早早制订下严格的规章制度让高玉宝们无处申冤。

  他加疾了脚步,心中充满了将被克扣第一笔奖金的愤怒。

  天空阴沉,下着小雨,文傥站在公交车站边,焦急地望着雾蒙蒙的道路。

  蓦然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冷战。

  一辆他从未见过的白色公交车施施然地来到,他奇怪地看看周围无动于衷的乘客,这里只有一路公交车经过呀,他们还在等什么?他来不及细想,匆匆踏入已然开动的白色车厢中。

  在这个拥挤城市的早晨,正是上班的高峰时间,然而这辆车却一点也不拥挤,甚至还留有最后二个座位。

  文傥每天都来此赶这一路公交车,却还是第一次发现车上会留有座位。

  他没有细想,他的脑子里只希望车开得快一点,早一些赶到目的地。

  车厢里很宁静,就连车子本身的开动好象也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的。

  这对于文傥来说真是一次很微妙很奇异的旅途。

  他早已习惯了吵杂和喧哗,他的周围总是充满着各式各样为了各种目的来来往往奔走的人群,甚至他自己也是在周而复始的忙碌中无法保持一份沉着。

  在这样的环境下,文傥不知不觉开始沉思,从小时候的理想到现在的碌碌无为,从初恋的第一个女子到如今的自以为潇洒却常常在半夜醒来的孑然一身,从远方寄望于他有所成就的父母到目前的寄人篱下般的打工生活,从立志洁身自好的人生目标到现在四处摆出微笑取悦上司甚至担心“周扒皮”的克扣薪金……

  他想了许多,思潮翻涌,诸多念头纷沓而至,浑若恍惚间清楚地重新经历了自己的前半生……

  车又停下来了,一位面目姣好的女子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上了车,母子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个座位上,就在文傥的身边。

  小男孩身穿一套海军蓝的短袖,活泼可爱,对着母亲大声地说着什么,母亲微笑着、解释着,车厢中总算有了一丝生气。

  “一个座位只能坐一个人。”售票员是一个面容黝黑的小伙子,神情冷漠,声音暗哑。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不要紧的。”母亲紧紧抱着小男孩,保护的天性流露无遗。

  “不行,必须下去一个人。”售票员毫无商量地冷冰冰地说着。

  “可是……”

  “可是什么,要么下去一个人,要么都下去。”

  “那我站着好了,孩子坐着。”

  文傥奇怪周围的人都是那么无动于衷,这么霸道的公交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心中有气。然而看看售票员凶狠的样子,也不敢出言争执,只是下意识地站起身,给那个母亲让座,说真的,他并不习惯坐着,每天工作八个小时他都是坐着的……

  “谢谢!”母亲对他笑笑,这种帮助别人的感觉让他温暖。

  “那么你下去!”售票员森森的眼光转向了文傥。

  他看到那一道阴沉而没有表情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寒意,心中刚刚冒出的正义感刹那间荡然无存。

  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买票,这个售票员唯一的责任好象就是不让这个车上有多余的乘客。

  “我马上就到站了。”

  “我说了不行,这个车上不允许有没有座位多余的人。”售票员毫不退让,简直比周扒皮还狠!

  “这是什么服务态度……”他小声嘀咕着,车厢中竟然找不到一丝同情的目光,人人都是垂着头不发一言,他尴尬地站在空荡荡的车厢中间,人心不古呀,他想着……

  公交车嘎然停下,车门打开,售票员目望着他,不发一言。

  文傥悻悻下了车,那辆看起来有些晃眼的白色公交车悄然无声地远去,开上了一座样式古怪的桥,渐渐消失在氤氲的雾气中……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恍惚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了这辆车,只觉得人生如一场大梦,浮躁红尘,冷暖自知……

  他竭力想用什么想法安慰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细雨一点一滴打在身上,很冷很冷……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看表,才忆得这是在上班的途中,迟到已定,周经理那张脸在面前一晃,心中蓦然一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文傥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同事老陈,“太好了,文傥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终于醒了!”

  他觉得浑身酸疼,“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是医院呀,算你命大,车祸现场中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周经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文傥你不用担心,你是在上班路上出事,公司给你报销全部医药费……”

  老陈对他眨眨眼睛,似乎在嘲笑周经理突然的善良,但马上又换成一副惨淡的表情,“唉,真是惨啊,尤其是那个小男孩,蓝色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呀!……”他想到了那个身穿海军蓝的孩子,想到了那个眉目姣好的母亲,想到了那个容貌古怪的售票员,想到了他从未见过的那辆车和那座桥,好象忽然明白了什么,心头一阵发冷,闭上了眼睛。

  有些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那一趟就是人生的未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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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16: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敲地板的手![转]
小黄最近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为了方便,在离单位不远租了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此房带装修有七成新。刚开始的工作很忙,回家都11点多了,小黄总是倒头就睡。一个月后,所有工作都上手了,正点下班后,和朋友一起泡泡吧,诉诉苦。

  一日,在酒吧与朋友分手后,小黄独自一人回家,那日有些微醉,没有冲凉,便躺到床上。迷迷糊糊间,听到地板有人敲打的声音,小黄打开灯,寻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导常,就继续睡了。敲打的声音不一会又响起,小黄不耐烦地用被子蒙上头就睡,心想明天一定要问问楼下人,三更半夜,敲些什么。伴随着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小黄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小黄便敲响了楼下的门。大约敲了5分钟,隔壁的阿婆打开门“敲什么呢,这间屋子还没租出,没人啊。”

 “没有?可昨晚谁敲了一夜。”

  “我老婆子可同听见什么声音。”老太婆关上了门。

 小黄唠叨了几句,也就去上班了。

  可到了晚上睡觉,那种觉闷的敲打声又出来了。还好第二日是休息日,小黄只能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肚子火气的小黄找来了管理员,非得让他找开那间没租出的房间。

  管理员打开门,小黄头一个冲了进去。结果,只能目瞪口呆。这竟是一间毛坯房,哪会有什么人敲打。不死心的小黄继续问了左邻右舍,大家一致说没听见怪声。无奈之下,小黄只能回房。看着地上铺的地板,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这几晚,敲打声明明是从楼下传来的,可空闲的房间,谁那么无聊?

  想着,睡意袭来。没想到一觉醒来,已是晚上。随便找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小黄搬过椅子坐在房间里等着声音的出现。21点正,椅下的地板传来熟悉的敲打声。小黄一个箭步冲下楼再次让管理员打开空房,依然空无一物。

  “你在寻什么开心啊。”管理员不满道。

  “有人,一定有人。”小黄自言自语,突然一把拉住管理员:“跟我上去,你自己听听,一定有。”管理员被小黄硬是拉了上去。二人坐在房内,一片漆黑,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突然,清晰的敲打声划破寂静。小黄猛地跳起来。

  “开灯,快。”管理员惊呼。
  小黄打开灯,敲打声立即止住。

 “你跟我下楼,一定有人恶作剧,这次非得找到他。”小黄叫道。管理员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权看,然后回头望着小黄,一字一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地板很高,比普通人家的高。”
  “那又怎么样?”小黄不耐烦的问。

  “很高,很高。” 鬼屋大院


  “那是装修风格,你到底去不去抓人,再慢又要让他跑了。”管理员并没有理睬小黄的叫嚷,只是顺着房间走了一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开始挖地上的木板。

  “你疯了。”小黄拉住他。
  管理员却推开他,继续挖。

 “啪——”一声,长条的地板被折起拉断。
  “你到底在做什么?”小黄搬过管理员的身体,看见他那张脸变得说不出的恐怖与惨白。

  管理员指了指地上,颤动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小黄的视线顺着他的手一看,整个人完全僵住,充满血丝的眼里布满恐慌。拉开的木板下面一只女人的手掌。

  苍白的手显然是被药手泡过,没有腐烂也没有臭味,就这么孤伶伶地躺在地上。
  小黄再也抑制不住尖叫起来。

 警察合力搬开了所有的地板,下面是具被肢解成十三块的女尸,却独独少了头。死者是一然叫华的女子,是一月前失踪没有下落的沈某的妻子。

 二个月后,沈某终于说出自己失杀死妻子的事实,事后,怕运尸被人发现,就想了这种办法处理了妻子的尸体,并带着她的头。丢到了河里。

  小黄最终退掉了房子,辞了职,搬回与父母同住。


 在后来的有一天,一只包裹箱放在他家的门口,箱上没有注明任何发送地址,只简单地写了小黄二字。小黄打开包裹,里面有一个用黑布包住的东西及一封信,信上像是用血写成的三个字:谢谢你。依然是没有注明地址和发信人。小黄打开黑布,在看清东西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黑布里裹着的,是一颗腐烂的,女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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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16:05: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肉好吃吗 [转]
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赵琳看着我的眼睛,很神秘地说。

五月的暖风拂起嫩绿色的窗帘,阳光从狭小的缝隙里溜进空荡荡的办公室。我一时竟有些恍惚。这是个春光灿烂的午后,而我的同事赵琳居然跟我提起人吃人烧烤的故事。

我抬起头,赵琳用期待并混合着诡异的目光盯着我。是啊是啊,也许呢。我含糊地应了几声。一阵风吹到我的脸上,我不知道是窗外的风还是空调的风,总之暖暖的。赵琳离我尚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我断定这不是她呼出的口气。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赵琳又重复了一次。这一次,她没有看我的眼睛。她的眼神游离在不知何处的空间,飘摇。然后她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死盯着屏幕发呆。

办公室里只有我和赵琳两个人。主任和林蓝出去开会,老张不知去了何处。

赵琳是个喜欢幻想的孩子,她岁数不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常瞪得很大,这使她看起来总是流露出一种好奇的孩子气。这样的小女孩,我想,应该还在梦想着会有个白马王子拿着宝剑来救她,可她竟在阳光灿烂的中午跟我谈起有人被别人吃掉了。我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又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纤细并有些柔弱。刚才那些话是她对我说的吗,又或者只是我的一个幻觉?我迷糊起来。

方才被赵琳念叨起的老张是我们一个同事,四十几岁,或者五十几岁的样子,平日里沉默寡言,很少说话。最近几天他居然一直没来上班,并且没有请假,往他的家里打电话也没有人接。这简直是一个奇迹。老张是个老实巴交的勤奋员工,工作几十年几乎从未旷过工,这次的事件的确很令人起疑,不过赵琳的猜想也太过离谱了吃掉了烧烤……小姑娘电影看多了吧。那个林蓝是办公室里一个帅气的小伙,说实话我挺喜欢他,很干净很幽默的一个男孩。

我摇了摇愈来愈晕沉的头,趴到电脑前睡起觉来。进入梦乡前的一瞬,我似乎翻开眼皮看了看,赵琳还在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主任脸色煞白,有些恍惚地看着窗外的梧桐树。赵琳看到我来了,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我有些疑惑,走到主任的桌旁。

老张……死了。主任说话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端起面前的茶水,手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几滴水洒了出来,落在他的裤子上。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胡乱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杯子放回到桌上。

老张死了。主任又极快地说了一遍。一早公安局就让我去认尸,他的尸体……主任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用手捂住嘴,飞快地向洗手间奔去。还没到地方,我就已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远处,赵琳冷冷的看着我,然后将目光移到林蓝身上。林蓝也没有了平日的潇洒风度,目光四下逡巡,很有些慌乱。

五月的阳光柔柔地洒在我们的办公桌上,几丝小风隐隐吹过我的脸颊,办公室里忽然冷了起来,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中午我去看了老张的尸体。

很惨……真的很惨……

老张尸体的头不见了,身上的许多肉被割了去,露出森森的白骨。几只苍蝇嗡嗡地围着那一堆腐肉打转,像觊觎猎物尸体的豺狗。

我吐空了胃里的所有东西,然后又吐出了墨绿色的胆汁。刑警队孙队长对我说,凶手是个杀人并且会吃掉受害者尸体的变态。孙队长说,有线索一定要告诉他。好。我说,一定。然后我又冲去出吐了一堆胆汁。

晚上我喝了酒才勉强睡去。倒并不是因为老张这件事我才需要喝酒催眠。几年了,我几乎每夜都要喝点酒才能睡去。我们那该死的工作压力大得能压死人。也许,我忽然想到,老张这一死倒也算解脱了,活着的与死去的,不知道谁更受罪。不过……不过那种死法真是骇人。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朦胧着要睡去的瞬间,赵琳的话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耳边。

她是怎么知道的?睡意混合着醉意梦魇一般袭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赵琳,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此时已是次日中午,我约了赵琳出来吃饭。我一夜宿醉,将近中午才晃悠着来到单位。主任去公安局处理老张被杀一案,并没有人理会我的迟到。

赵琳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你没发觉吗?自从老张失踪之后,林蓝就一直很慌乱,哼,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他父亲病了,谁信啊!一定有问题……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的猜想有道理,可你怎么不说老张被林蓝杀了,而说老张被林蓝吃掉了?我一直奇怪这个问题。

赵琳没有回答,她低头看着面前的一碗拉面,里面有一片片鲜红的牛肉……我又想起了老张的尸体,胃一阵阵的往上涌。

下午的办公室异常的安静。我,赵琳,还有林蓝,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坐在桌前,谁都没有说话。窗帘的一角被风吹起,阳光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又想喝酒了。

晚上下班后我没有急着走,慢吞吞地收拾着桌上的几份文件。林蓝拿了小巧的公文包,面色漠然的离开,谁都没有打招呼。我也没有理会还在发呆的赵琳,悄步跟在林蓝身后……

连续几天了,我的精神越来越差,白天时常会犯困,有时前一天夜里做了什么都记不得。这是有原因的,几天来我一直在下班后跟踪林蓝,想在他身上找出些端倪。 可结果很令人失望,林蓝每天下班之后就去医院。医院里住的是他的父亲,晚期肺癌。

有天下午,我照例鬼鬼祟祟地跟在林蓝身后,忽然有人拍我了我的肩膀一下。我一惊,差点喊出声。回头一看,却是刑警队孙队长。

你在做什么?!侦破工作有我们负责,你这样做是很不明智并且很危险的。孙队长黑着脸对我说。其实他的脸本来就很黑,我忿忿地想,有本事你们倒是早点破案啊!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跟踪过林蓝。因为我实在看不出他有哪点可疑。

又过了几天。

一个早晨,我照例哈欠连天地走进办公室,主任和赵琳站在那里,都是目光呆滞的样子。我的心里猛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怎么了?我几乎是冲到他们面前的。

主任的头无意识的摇晃着,几乎带着哭腔,林蓝……林蓝……

赵琳冷不丁插了一句,林蓝也死了。

我眼前一黑。

林蓝也死了。

突然地,我问主任,他……才说了一个字,我就顿住了。我的喉咙干得要命,什么字也说不出。过了好一阵,我才缓过来,我一字一顿地问主任:林蓝,他也被人吃掉了?

主任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他点头的幅度是如此之小,几乎让人看不出他的头在动。然后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眼神颓然空洞地望着前方。

我扭过头,死死地盯着赵琳。林蓝也死了,赵琳。

林蓝也死了。她机械地重复了一次,并没有看我。 你有什么看法?我又往她身前站了一步。

林蓝也死了。她又重复一句,然后干巴巴地说,林蓝也被人吃掉了……她表情漠然,像极了林蓝那天离开时的神情。

窗外的天气不知何时阴沉起来,屋子里的日光灯明晃晃地亮着,发出嗡嗡的低响,像围着老张尸体飞的那几只苍蝇发出的声音。

又过了一天。或者是几天。这该死的日子,这他妈的该死的日子,每天跟每天又有什么不一样?孙队长这个傻逼每天还在煞有介事的侦破来侦破去的,可凶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没有。

晚上我又喝很多酒。我的窗户外面的天空,有黑颜色的流云在飘。我也觉得轻飘飘的,像在空中飞。我经常会做这样的梦,飞一般飘在空中,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

我伸手去拿啤酒,可身边的瓶子全都是空的。于是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到冰箱里拿。往冰箱走的那一秒钟我想,老张死了,林蓝也死了。我跟主任不知谁会下一个被吃掉的,是我还是他?这个问题真有趣。

赵琳……我的面前又出现她清纯的面孔。

我的眼前又出现她清纯的面孔。在冰箱里。她就那样对着我笑,不过……

只有她的头。

她的头旁边,是老张和林蓝的……头。

我伸手拿了一罐啤酒。下一个被吃掉的一定是主任,毫无疑问。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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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16:06: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本人平生遇到的最恐怖的事情[转]
我来讲一个本人平生遇到的最恐怖的事情。

太恐怖了,其实我都不愿意多想这件事情。每次想起来,都会脊背发凉,
直出鸡皮疙瘩。但是我又时常抑止不住的去想这件事情,反复考量先后
细节,心里希望那只是源于我的幻觉。

那是在1998年。那年我特别的累。工作,考研和谈恋爱三座大山几乎压
得我喘不过气来。每天早8点上班,5点半下班到晚9点谈恋爱,然后9点
到第二天凌晨3点在华西医大看书学习。凌晨3点半回到工作单位宿舍睡
觉,周而复始。人不是铁打的,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半年之后,我的身体
已经变得非常虚弱。

直到有一天,大白天的,我骑着自行车出去办事。具体地点已经忘记了,
好像是玉林路吧。当时骑车和走路的人都很多,忽然我清楚的听到一个
声音在身边响起“师兄,请问。。。”,我猛回头,只看到一个穿蓝布衣服的男人,推着一辆自行车。我当时车速很快,而且头脑有点恍惚。再加上感觉他是在问别的人,所以一闪,他就消失在人流中。当时没太在意。

到了第二天,我下午骑车去女朋友家。走到不知那个路段,突然有个似曾
相识的声音响起,“师兄,请问XXX怎么走?”,我当时车速同样很快,一
回头,又是那个蓝色的身影一闪。又消失在人群中。不过倒是看清他好像
穿着一件蓝色中山装,但是没看清面容。也没有听清楚他问的是什么地方。同样,也没觉得他就是在问我。但是,当时心里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股凉气从脊椎升起,扩散心肺,再到全身。因为成都那么大,不太可能两天在不同的地方碰到相同的陌生人,听到相同的问题。那天整天心情都不太好,学习也没心思。我跟一起学习的哥们聊了这件事情,他们都说我劳累过度,产生幻觉了。我也承认的确如此,所以那天尽管心情不好,但是也就平安度过了。

第三天出来的时候,我非常留意大街上的情况,所幸的是,并没有再碰到
那个人,听到那个问题。心情为之一宽。下午下班之后,谈了几个小时恋
爱,准时到华西医大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晚上3点,从XX楼出来的时候,
才发现已经起了浓雾。可见度也就是100米不到。天很黑,XX楼没有路灯,
又是纯木结构。弥漫着死去动物的腐臭和泡人体器官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听着下楼的吱吱呷呷声,突然又想起连续两天的怪事,心里就开始发毛。埋着头,使劲登踏着地面给自己壮着胆,快步走到楼下,取出自行车就向着校门外推去。

华西医大出门就是人民南路。门卫早就没影子了,大街上也没有一个人,
一辆车。人民南路上虽然有路灯,但是在浓雾和街旁的大树作用下变的扑
朔迷离。我感觉很冷,尽量一直抑止着胡思乱想,费力的推开半掩的大门
走了出去。

但就在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靠,写到这我的寒毛又竖起来了)
我看到一个穿蓝布衣服的人,蹲在拐角处。他的旁边停着一辆三轮车。好
像在修车的样子。看到我过来,他转过身站起来向着我走过来,说“师兄,请问XXX怎么走?”。当时我跟他距离有将近20米,昏暗的灯光,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也完全没听清楚他到底问的是什么地方,也根本没有想听清楚的意图。

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感觉嘛?魂飞天外,心跳一下提到200次以上,由于
极度的恐惧带来的极度口渴,寒冷和肌肉的痉挛。。。

真庆幸当时没有昏过去,电光火石之间,我清醒了过来,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跳上了自行车,以大约100公里的时速冲入到浓雾当中。感觉那个家伙也骑上了三轮车在后面紧紧追赶。

浓雾拍打着耳朵,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混杂着风吹树叶的声音,自己的喘息以及那个人的叫喊。

冲到一环路的时候,我已经精疲力竭。回头看看那个家伙已经消失在浓雾中。

后来我就病了,可能跟身体太虚弱有关,也可能跟这件事情有关。打了20多天的吊针才缓过来。以后就调整了学习计划,不敢再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了。

大约过了半年,我才从这件事情的阴影里面走出来。

我不太相信“鬼”的存在。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情多半像是我的幻觉。头两次的情况是幻觉的可能性很大,应为没看清人就消失了。第三次可能真是有那么个人蹲在那里等待问路。这么多的巧合堆积在一起才造成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鬼”,我想我可能早就被他灭了。

所以在这里呢,奉劝大家,一定要爱护自己的身体。身体弱了,就会产生幻觉,就会有所谓的鬼上身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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